的話,想到馬車內的大亂交情形,心中一動,差點就想脫掉褲子飛奔衝進去加入,但想想裡頭情形可能極度混亂,貿然殺過去,萬一從搞人變成了被搞,狀況就大大不妙。
(媽的,我以後也要當宗教領袖,當這種大祭司或是教皇教宗的,講什麼都會被當成神明旨意,比皇帝還爽,聽說爺爺生前也辦過什麼愛之教的,果然淫蟲都愛這一套,自立宗派,每天Zuo愛當傳道,性茭是傳教。
這些念頭讓我頗為興奮,再一想不禁啞然失笑,最近身邊的事務太過繁重,原本是個浪蕩子的我,已經很久沒能夠有這種貪圖享樂的心情了。
天河雪瓊坐在我們對面,似乎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沒有半點表情,我和冷翎蘭各懷心思,也就讓這份沉默維持下去。
“唔,今天天氣不怎麼樣啊,上路以後,霧好像越來越濃了……”
我從馬車中望向窗外,看到漸濃的霧氣,隨口說話。索藍西亞位處北方,境內又多森林,自來便是寒冷且多水氣,行走山路時,一片霧氣瀰漫而來,不是什麼稀奇事,只要別倒黴碰上什麼霧中毒瘴,就不會有危險。
不過,這一路上的霧氣確實越來越濃,連帶造成隊伍的行進速度放慢,要不是有魔夫儀器引路,隊伍很有可能迷航走失。
(奇怪,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怎麼覺得腦袋有些昏昏的?是中了什麼招嗎?還是有什麼人在施法?
身體感覺到不妥,我心生警兆,但問了冷翎蘭,她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我也只有把這份疑慮放下,思索一個剛剛想到的嚴重問題。
昨晚發生的事顯示,雷曼的心靈禁制不是那麼牢不可破,但我深思之後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破了雷曼的禁制,後果可能也不是盡如我願。解除了心靈控制的天河雪瓊,會變成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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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變回阿雪?還是變成最初的天河雪瓊?這一點我殊無把握,人的大腦異常複雜,要把被洗掉的記憶還原,更是一件難以準確執行的任務,之前阿雪只是昏迷,把她救醒之後,百分百還是那個小狐女阿雪,但現在多了雷曼的攪和,狀況徹底失控,我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那個阿雪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這個打擊之沉重,超過了我的負荷,令我必須認真評估一事。來索藍西亞拼命是為了救醒阿雪,現在阿雪已經醒了,或者說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那我在這裡冒險犯難是為什麼?總不會是因為犯賤吧?
(想落跑不曉得來不來得及,之前答應白拉登的時候,簽訂契約,那個契約有魔法效應在內,要是違反契約,就算白拉登不親自過來殺人,也有可能瞬間掉進地獄被火烤一千幾百年……
就在我反覆思量中,我們的旅程繼續,隊伍越來越靠近華爾森林。離開的華更紗一直未有歸來,偷偷逃跑的可能性大增,我憂心之餘,卻也別無辦法。
“奇怪,我以前到索藍西亞來,路上雖然都有碰到大霧,但規模沒有這麼大,持續的時間也沒有這麼久,這塊土地到底是怎麼了?”
冷翎蘭道∶“沿途經過的幾個地方,看起來也都怪怪的,那些精靈的動作看來……該怎麼說?”
“很陰森。”
“對,就是很陰森。”
冷翎蘭看著我,道∶“你也有這種感覺嗎?我們經過的幾處森林,精靈們在林中、霧中,遠遠地看著我們,無聲無息,那麼多人就只是靜靜地看,還連續幾座森林都一樣,那種感覺很像身入鬼域,讓人滿身的涼意。”
以冷翎蘭的武功,要說感受到寒意,那只是一個形容詞,不是事實。森林內溼氣本重,加上大霧襲人,溫度確實也是低,但冷翎蘭的感覺我能體會,我們沿途所見的種種,透著詭異的氣息。
撇除華更紗這個變態的特例不談,基本上精靈雖然高傲,卻仍不失為崇尚光明的族類,照理說不會給人陰森的感覺,但我們這一路行來,途中經過的幾座森林,裡頭所居住的精靈沒有出來向我們打招呼,只是躲在樹木後頭,陰惻惻地窺視,與其說是看,其實更像是瞪,一直到我們離開,都有很強烈的芒刺在背感。
一群尖耳的精靈,趴在銀白色的樹木上,半探出頭來,整個身影在濃霧繚繞下忽隱忽現,碧藍色的眼瞳,幽幽地發著光……心泛幕景象不管讓誰來看,都會覺得是陰森森。
反常的事情正在發生,如果這情形不只是影響那幾座森林,而是在整個索藍西亞蔓延,那我確實不得不說,這片土地出了問題。
這情形的護生恐非三五日內,該有一段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