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的肉球。
H罩杯的豪碩|乳球,想要一手掌握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五指盡力伸張,也只能半捧著抓攫,無法真正把奶子抓牢在掌心。然而,五指稍微施力,白嫩而柔軟的|乳球,像是一塊軟呼呼的布丁,隨著我的抓攫變化出各種形狀,耳裡更聽見美人的不住矯呼,感覺真像是上了天堂。
那並不是單純的肉體喜悅,很大一份來自於心靈上的滿足。平時不管怎麼樣,哪怕人近在咫尺,就在隨手可觸及的身邊,都會感覺很不真實,彷彿這個女人隨時都會消失,唯有在抓著她這雙雪|乳,看見她微微皺眉的痛楚表情,聽著她疼痛裡帶著喜悅的嬌呼,我才能真實感覺到她在我身邊。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與感覺,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
不過,比起思索這些人生問題,這一刻的實際感受無疑是更為直接,我與阿雪的吻被中斷,這並不是我的意願,而是阿雪的動作,她突然伸手摸向我的胯間,然後與我分開,蹲了下去,還順勢把我的長褲給拉下。
少了褲子的遮掩,會露出來的東西當然就跑了山來,我一下子有點意會不過來,還想把褲子再拉起來穿好,但這動作卻被阿雪阻止。
「師父不是說,徒弟見到師父,都要舔師父的雞芭或腳趾來行禮嗎?」
「呃,我是這麼說過沒錯,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我說過是在沒別人的時候才這麼做吧?」
「是啊,不過……這裡是沒有別人啊。」
阿雪很無辜地說著,我茫然望向四周,發覺四面八方盡是黑暗,什麼人也沒有,什麼東西也不存在,就只有我們一男一女,孤零零地存在於這黑暗世界。
「你說得沒錯,這裡是沒有別人。」
這麼說話的同時,我再一次感受到那種強烈的違和感,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又被拋諸腦後了。
阿雪蹲跪在地上,用陶醉眼神看著我的肉莖,纖細的玉手伸到我胯下,輕輕撫摸著勃起的肉莖,五指箍著肉莖套個不停。
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肉菇爽到快上天堂,肉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肉菇又漲又圓,像個紫紅色的小球。
居高臨下,那一雙圓滾滾的雪白肉球,看得分外清楚,只見兩團雪肉互相推擠,幻化出動人的波光,特別是那種雪一般嫩的白皙細緻,讓人份外想要去蹂躪、玷汙這對奶瓜。
()
阿雪察覺到了我的視線,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輕聲說話。
「如果是師父的話……可以唷!」嬌嫩嫩的聲音,含羞帶怯的語調,說出了超經典的名句,比什麼烈性春藥都更挑逗人心,我激動起來,本來想立刻就把人推倒,但阿雪卻搶先一步低下頭,輕輕用雙唇含住肉莖,伸出舌頭慢慢地颳著馬眼,立刻一陣快感湧上來,我渾身無力,覺得肉莖包在一個溫暖、溼熱的地方,漲得更大、更粗了。
阿雪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入,熟練的口技正是我過往嚴苛訓練之成績,我又是舒爽,又是得意,甚至忍不住悶哼起來。
我的呻吟刺激著阿雪,她套弄得更加起勁,甚至讓肉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喉嚨裡。阿雪一雙嫩手興奮得抱住我的腰部到處亂摸,最後乾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推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蕩的呻吟。
「……嗯……嗯……嗯……」
暢美的快感中,我確實是無比舒爽,把什麼別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但就在即將要到達高潮的那一刻,我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形若炸雷,好大的一聲,將我震得一呆。
怪異的是,轟然之聲並非就此一響,而是如同天崩地裂,霹靂大作,在我耳邊連響不絕,偏偏阿雪有若未聞,持續她的吹吮動作,雖然仍是性感火辣,但看起來整個感覺就是不對勁。
雷聲炸響,但源頭似乎不是來自天上,而是發於我身上的某處。不久,我找到了雷聲的來處,那赫然是我手上的賢者手環,七大聖器之一的超級防禦器。
為什麼神器會在這時候作響?是要提示我什麼危機嗎?我爽成這樣,會有什麼危機?
幾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一直清醒的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頭怎麼不痛了?
自從進入這裡以來,淫神獸的蠢動,讓整個腦袋痛得像是要裂開,但見到阿雪的那一刻,喜樂之餘,什麼頭疼都煙消雲散。這種事……合情不合理,阿雪的微笑再怎麼激勵人心,也不可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