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雖然是受我控制的傀儡,但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主反應,不至於我沒命令,她就傻傻坐著等死,看著列車爆炸不動,一起被炸掉,照理說,我們這邊打得乒乒乓丘,她早該衝出來助陣了,一直沒看到她身影,讓我覺得很奇怪。
“對了,剛才打得亂七八糟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方仔,雖然他是傷者,可是起碼還能下來走路啊,總不會……”
我突然生出一個很怪異的念頭,方青書遲遲不見,羽霓也不見蹤影,總不會是列車一出事,羽霓就自動反應,去搶救方青書脫險吧?如果是這樣,那倒也說得通了,不過……
令我覺得不解的事情頗多,但眼前首要的工作,似乎還是解決身體的傷患問題,玩這麼刺激的自由落體運動,雖然僥倖保住性命,卻也已是傷疲交煎,若是再被冰雪寒氣一凍,大病一場,不死也是半條命,所以脫險之後,絲毫耽誤不得,要找個安全地點療傷,還要生火保暖。
和我比起來,鬼魅夕的傷勢沉重得多,畢竟在上頭那一仗她出力多,李華梅一上來就針對她,墜崖時又是她承受主要的撞擊力,嬌小的身體連捱了這許多,沒有散架已經是很幸運了。
當我頭破血流地從雪地中站起來,就看到鬼魅夕躺在一片白雪中,烏黑光亮的頭髮,散垂開來,純潔有若妖精的臉蛋,沒有一絲邪氣,更看不見一絲血色,高聳的胸口微微起伏,嬌軀半縮著,像是一幅絕美的圖畫。
和一身是血的我不同,鬼魅夕的身上似乎沒有什麼傷痕,但我知道她的內傷肯定嚴重,什麼筋斷骨折不在話下,就只是讓人從外表看不出來而已,這個……也是忍者的專業。
鬼魅夕望向我,眼神所給予我的感覺,好像是對我很放心,將一切託付給我,跟著便閉上眼睛。閉眼的姿態很優雅,好像是舒服地午睡,可我卻明白,她是傷重難以支撐,昏死過去了。
“真要命,都傷成這樣了,死撐著幹什麼?這樣會很有面子嗎?真搞不懂這些忍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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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歸抱怨,我不可能把鬼魅夕扔著不管,過去將她扛起來後,拖著滿身傷痕找安全棲息處,最後找到了一處洞|穴。
“嘖,莫名其妙成了勞工,一點好處也沒有……媽的,早晚把你幹了,連肚子也搞大。”
以前在薩拉城還是個軍痞混混的時候,常常這麼對女人背後詛咒,後來成名了、有本事了,就沒什麼機會放這種沒意義的馬後炮,現在又說起熟悉的臺詞,感覺倒是不錯。
山洞裡頭沒有野獸,就算有我也不怕,畢竟野外求生的次數多了,什麼意外狀況都碰到過,只要別突然跑出一尾殘虐者來,其他的小場面,我總是應付得來,身上也帶了起碼的應用道具,生火取暖不成問題,當一團熊熊籌火燃燒起來,我對著火光,開始思索一些問題。
這次李華梅忽然殺來,破壞了長角小丑號,對我可能不是一件壞事,若不是發生這個意外插曲,我一路被帶進第三新東京都市去,後果就很嚴重了。之前怎麼想,都沒有想到變態老爸會綁架星玫,他變態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黑龍會在阿里布達境內攻城掠地,就算沒有我故意搗亂,早晚也會殺到第三東京都市去,一切正是兵荒馬亂的時候,他就算完全不把敵人放在眼裡,不思考應敵策略,至少也可以在家裡發呆,別把魔爪到處亂伸,給認真辦事的人添麻煩吧?況且,他這次想幹的事,到底是想幹啥呢?
(綁架了星玫,要我繼續去幹,搞不好還真的要幹到肚子大了才放人,雖然他平常就夠變態了,但這次可算是代表作了吧?他腦袒在想啥?把我們當成配種工具?他想要得到什麼?法雷爾家的下一代嗎?
我不可能理解變態老爸的想法,他腦子裡裝什麼東西一向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是百分百清楚。如果他真想要法雷爾家的下一代,自己去生不就好了?他身強力壯,願意對他兩腿開開的美女一大把,總沒可能說他已性無能,生不出孩子來吧?玄武真功雖然難練,但從沒聽說會練到性無能的先例啊!
百思不得其解,我的頭甚至都痛了起來,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隻要我一天不到第三東京都市,星玫就暫時安全,想來變態老爸也不會因為我不去,就找人輪姦星玫作報復吧?
(真可惡,要是月櫻姊姊和蘭蘭還在,知道星玫被綁架,不曉得會有多著急?什麼都幫不上忙,只能坐在這裡空想,實在是對不起她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冷翎蘭還在,以她的個性,十有八九會忍耐不住,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