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就一揮手,小刀頓時氣勢洶洶地向著他刺去。
“哎呀。”
雷蒙假意做出狼狽不堪的樣子,勉強地躲開了飛刀,並及時在肩膀之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小子,閃得挺快嘛!”白衣女子笑得很是無害。
“晚輩只是初到仙界,一時之間看呆了而已,前輩何必如此痛下殺手?”雷蒙一副悲痛的模樣。
白衣女子一見對方樣子,臉色緩和了很多,冷哼一聲,說道:“我叫你快點到商鋪裡領取頭玉,你卻還站在傳送玉臺之中一片茫然的模樣,你這樣做豈不是讓其他飛昇者無法從我剎女仙宗的傳送玉臺中出來,要從別的宗門玉臺裡出來?!”
雷蒙心中恍然,有些尷尬。
“妹妹,這人有古怪。”黑衣女子忽然說道。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猛然間想起了什麼,怒道:“說!你是不是冥陽那邊派來的內奸!故意阻擋我們剎女仙宗的傳送玉臺,好讓飛昇者都過去冥陽那邊!”
雷蒙一聽,眉頭一皺,未等他開口說話,一道帶著怒意的話語聲已經傳了過來:“柳飛花,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冥陽家族豈會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
話尚未說完,一道魁梧的身影已經走了過來,此人身高足有兩米,身穿雕花長袍,披散著烏黑頭髮,走起路來彷彿大地也顫抖幾分,渾身散發著驚人的力量,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名比他矮不了多少的青年,同樣散發著陽剛之氣。
“哼哼,這人同樣散發著陽剛之氣,誰不清楚有這種氣息的人,都是你們冥陽家族的人,冥陽鬥,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柳飛花!”白衣女子柳飛花冷笑道。
冥陽鬥笑了,譏諷道:“有這種氣息就說是我們的人,那你還有我娘子的氣息,那日後你投胎了是不是成我女兒了?”
“你……”柳飛花氣得渾身顫抖,而就在這時,冥陽鬥旁邊的青年適時譏笑道:“柳飛花,還不趁早喊我大哥一聲爹?對了,你也得喊我做叔叔吧!哈哈……”
“可惡……”柳飛花差點氣得吐血。
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冷著臉的黑衣女子淡淡地開口道:“冥陽鬥,麻煩你回去告訴你父親一聲,我們剎女仙宗三天之後,就會大軍壓境,你們冥陽家族將會危在旦夕!”
冥陽斗的瞳孔不經意地縮了縮,雷蒙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的事情。
這一宗一族顯然已經相鬥多年,如今這剎女仙宗似乎已經很有自信了,便索性進攻這冥陽家族,從剛才那一幕看來,這冥陽鬥還很忌憚這次的‘大軍壓境’。
“哼哼,害怕了吧!”柳飛花笑得很無害,“你猜得沒錯,這次我們剎女仙宗已經有絕對的信心!”
冥陽鬥咧開嘴巴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只是沒管對方,而是看向雷蒙,問道:“這位兄弟,不如過來我們冥陽家族吧,也總好過呆在這快要滅亡的剎女仙宗!”
柳飛花一聽,勃然大怒,只是未等她開口說話,雷蒙卻是已經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哈哈,太好了,這次有了兄弟相助,肯定如虎添翼!”冥陽斗大笑道,“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我姓田名雨。”雷蒙笑道。
“哦!原來是田雨兄弟!”冥陽鬥笑得越是春風滿臉,不經意地將雷蒙拉攏了過來,頓時就變得三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二女,而二女一個臉上寒意更盛,另外一個更是一臉通紅。
“你,田雨,速速過來這邊!”柳飛花指著雷蒙,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是我已經答應冥陽兄弟了。”雷蒙一本正經地說道。
“對啊,田雨兄弟已經是我們冥陽家族的人了,飛花仙子竟然叫我們冥陽家族的人到你們剎女仙宗那邊,莫非你看上我們田雨兄弟,想要趁此機會招婿入贅?”冥陽鬥旁邊的青年冥陽石揶揄道。
“呸,他算老幾!”柳飛花作嘔吐狀。
“既然是這樣,你為何要叫我過來?”雷蒙面無表情,不鹹不淡地說道。
“我……”柳飛花一窒。
“田雨,你是我們剎女仙宗的傳送玉臺裡邊出來的,自然是我們剎女仙宗的人了!”黑衣女子卻是冷冷地說道。
“這個……飛木仙子、飛花仙子,恕阿斗愚笨,元始星系似乎沒有這種規定的吧?”冥陽鬥笑了,“當初元始天尊前輩不是說過,要充分尊重飛昇者的意願,一旦宗門之間相爭的話,要以飛昇者的意願為前提的嗎?”
“鬥道友,似乎是你忘記了吧,元始天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