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劉軒點了點,蹲下的時候,卻被少女的容顏吸引了,這少女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清純,是一個清麗脫俗的美女。
不過,劉軒就算再花心,也知道此時不是看美女的時候,幫少女檢查了一下背上的傷勢後,不由的皺了皺眉,然後一把將少女從地上抱起,縱身一躍就進入了一旁的酒樓。
劉軒進入酒樓,身上的氣勢瞬間將整個酒樓都籠罩了,然後喊道:“都給我滾下去,誰都不許上來!”
酒樓的那些客人感覺到這股氣勢頓時背上一涼,剛才他們就在視窗看到了劉軒教訓那些衛兵的情景,這可是連司馬城主都敢招惹的人,他們哪裡敢得罪,立馬將手中的酒碗放下,紛紛的往樓下走去,生怕慢了一步。
在那些人都離開之後,劉軒找了一張乾淨的桌子,把少女放了下去,這時,他才發現懷裡的少女正瞪著一雙雪亮的眼睛看著他,似乎充滿了感激!
“你叫司馬清茹?”劉軒聽到剛才那些司馬家之人的話,問了少女一句。
“嗯!多謝公子剛才出手!”少女有氣無力的說道:“那些衛兵離開之後,肯定馬上就會叫人回來,公子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我來著傾城就沒怕過他司馬鴻!”劉軒搖了搖頭,然後又朝少女道:“我幫你治療一下你的傷勢!”
劉軒說著,將手伸到了少女的胸前,要去解開她衣服,因為少女的傷勢在背上,衣服又被鮮血染紅了,不解開衣服根本不能治療。
可是,司馬清茹發現了劉軒的動作,卻是急忙要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領,怎麼可以讓男人將自己的衣服脫去?
不過,司馬清茹的動作哪裡有劉軒快,她的手伸到胸前的時候,只抓住了劉軒的手臂,而劉軒的雙手卻已經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裡面藍色的內|衣,那已經發育飽滿的雙峰,將那內衣撐到的高高的。
那對被薄薄的布料拖住的白兔,隱隱而露,讓劉軒下意識的往裡面瞄了一眼,非常的白,非常的圓……
少女直接愣了,接著死死的咬了咬嘴唇,將手放開了,任由劉軒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看向劉軒的時候,她的眼神呆呆的,似乎多了一種不一樣的目光,那是一種柔情。
將司馬清茹的後背露出來之後,劉軒才開始為她施針治療起來。
從這傷口就可以看出那個衛兵隊長下手是有多麼狠辣,幾乎將那層皮都抽的翻卷了出來,如果不是司馬清茹還有著玄階的實力,她說不定會直接死在那一鞭子之下。
好在劉軒吸收了那光明靈紋,配合施針,花了些時間久讓少女的傷口癒合了,不過這也只是傷口好了,但是少女的身體卻依然很虛弱。
“你的傷口已經好了,休息一些時間就可以痊癒!”劉軒將銀針收回儲物袋,朝少女說道。
“多謝公子!”司馬清茹微微頷首,兩頰上頓時多了一絲羞紅。
看著少女那件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劉軒皺了皺眉,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件長袍將少女披上,那是一件火紅高貴的長袍,正是旭日教教主的服飾。
“誰敢在我傾城鬧事,太不把我司馬家放在眼裡了!”這時,一聲暴喝響起,一道強烈能量波動湧蕩而來,接著,劉軒就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氣勢將這酒樓和附近的街道籠罩住了。
果然是如司馬清茹說的,司馬家的那些衛兵很快就會找人返回來報仇,而且,來的還是一個金丹。
劉軒伸手將司馬清茹抱了起來,然後躍回到了下面的街道,將少女放到地上,交個了那些司馬家的人照看。
“姐姐,你沒事了,太好了!”那小男孩頓時激動的拉著司馬清茹的手臂。
可是,司馬家的那些女人和男子看著司馬清茹換了一身的衣服,愣了一下,然後又張了張嘴,看向了劉軒。
司馬清茹望著這些族人的目光,頓時羞射的低下了腦袋,在九州,他們女人依然遵循著很保守的教育,要懂的三從四德,她的身子已經被這位公子看光,以後就是她的人了。
一隊隊身披銀甲計程車兵紛紛的朝這裡圍了過來,將四周的街道圍得水洩不通。
一個老者躍到了前方,剛才的能量波動就是他的。
“司馬術長老,我們同是司馬家的人,為何你們要苦苦相逼?”司馬清茹見到來人竟然是司馬家除了家主司馬鴻之外,最強的長老司馬術,頓時有些為劉軒擔心起來。
司馬術冷哼道:“哼,你們就去怪那司馬福,是他連累了你們!”
說完,司馬術便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