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荒唐的生活,終於有了一個總結。
然而我們的婚姻還有愛情,並沒有真正的完結。
江皓搬到樓下以後我們就真的不能碰面了,這個小區單層和雙層不是用同一個電梯,江皓每次出門又都是開車所以到地下停車場,我就只是到一樓。
偶爾我會覺得,他就算不回家我也不知道。
明明曾經靠的那麼近的兩個人,好像一下子就遠了。
我開始反思,是不是這一次我做的太過了,會不會我把江皓推的太遠了以後,他就不會再回來了。
一個人的時候,我看著他給我的戒指,想到了領證那一天我們倆也曾經死心塌地的想過這輩子都不要再分開。
想起拍婚紗照那一天,即使沒有婚禮,我也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於是我還是把那些婚紗照拿出來,該掛的掛上。不想看的,其實也沒什麼不想看的了。
我搬了一個梯子過來,然後拿著釘子有模有樣的準備往牆上釘。一想起了江皓那點兒強迫症,我又覺得我在他牆上釘那麼大幾個釘子他肯定會不高興,我又翻遍了抽屜找出來之前用剩下的無痕釘。
但是那釘子太小了,婚紗照又太大,我剛掛上就掉下來。
剛好就砸在我頭上,我覺得疼,就揉了下腦門,想著怎麼處理這個照片,又開始翻抽屜去找大一號的釘子。
釘子還沒找到,我就聽到外面開門的聲音了。
當然,這個門並沒有被開啟,我現在一個人住了,安全起見就在裡面加了一個安全鎖。
門只敞開了一條縫,露出江皓窄窄的小臉兒。
我走過去,“你怎麼來了啊?”
他說,“我聽見聲音了,怎麼回事?”
“沒事。”我說完,開啟門讓江皓進來。
其實江皓一進來就想說我了,因為我他的房子這幾天被我折騰的變了個樣,就是有點亂亂的。
從前我和許芊芊住一起的時候會打掃,也因為藍光偶爾回過來,現在我一個人了,就有點兒無法無天的,偏偏江皓又特別愛收拾。
但他忍住了,就問我:“你剛剛乾什麼呢?”
“哦,我掛照片呢。”
我指給他看,因為婚紗照我剛剛隨手放在一邊的,怕江皓又覺得我要扔,我趕緊過去扶起來擺正了。
他眼光一閃,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
也沒說明是為什麼說這句對不起,反正我覺得也無所謂。
江皓說:“我幫你掛吧?”
“行。”我就不跟他客氣了,跑到廚房裡去鼓搗吃的。
我做飯也一般,屬於那種頭兩次吃覺得還可以,吃個三四次以後就發現,我會做的就那幾個菜,而且味道都差不多。
就和我不擅長做家務一樣。
我給這些的解釋是,我天生就不是那種在家裡過日子的人。
我也聽過江皓的朋友說過我一無是處只是個花瓶。我覺得那是他們不懂我,我為什麼非要腦子聰明,為什麼非要能幫江皓處理公司的事,又為什麼非要持家有道。我是學表演的,我原本就該當個演員,演戲才能證明我的價值。
那些人非要從我不擅長的領域下手,然後把我說的一文不值,以至於和江皓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挺不自信的。
現在我反而沒那麼大壓力了,就隨心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倆分開了,我過的挺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不是真的捨得他。
江皓把照片掛好了,我就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反正我每次也吃不完。
他說不用了,回公司開會。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
本來江皓都要走了,突然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見鬼的表情,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讓他拉著手腕帶到椅子邊上,他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把頭髮撩開。
我疼的嘶了一聲。
他嘆氣,“看來你還真的不會照顧自己。”
江皓把鏡子拿過來給我,對著鏡子我就明白了,剛剛婚紗照掉下來的時候砸在我頭上,破了一道小口子。我沒當回事,血就順著頭皮滲了一點點出來。
他說:“怎麼辦?去醫院嗎?”
我也對著鏡子看了看,慎重考慮後告訴他,“我說了你可能不信,這樣的傷我拍戲的時候不知道受過多少了,真沒什麼大不了,上點兒藥就好了。”
對著他疑惑的眼神,我又補充了一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