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碉堡帶上門出去以後,藍光忽然睜開眼睛,轉過頭,特詫異的看我一眼。
然後眼皮一翻,“我不行了,太困。湊合睡吧。”
藍光說的不行,是不能把我送回去了。
我軟綿綿的點點頭,“我明白。”
他又躺了一會兒,然後特艱難的往床的一邊兒上挪。我就裹著被子,也跟著睜不開眼了。
老實說,我知道我旁邊躺著的這個人是藍光,也知道我跟他躺一塊兒是不對的,是不道德的。
我雖然沒有心思跟他衝破道德底線,但也實在沒力氣堅守原則。
我迷迷糊糊想著的就是,反正也不會有事,睡醒了再說吧。
但我喝多了再睡覺就有點兒不老實,卷著被子往中間打滾,卷完了自己的,就卷藍光的。
藍光冷,拽著被子往中間挪,拽啊拽的,我們倆就拽一塊兒去了。
我這時候腦子裡也不清不楚的了,就覺得面前有個很適合抱著的東西,暖和和的,靠上去又很舒服。
我就手腳並用的把自己往他身上掛。
他推了我幾下,推不開,乾脆也給我摟住了,手摸著我的臉,把我們倆腦門兒頂到一起,嘿嘿的傻笑了幾聲。
我也跟著笑,我以為是江皓呢,他就總這樣,一模一樣的。
睡的正熟的時候,房間的門讓人從外面給開啟了。
許芊芊把我和藍光弄進來的時候也沒想著怎麼把我們倆鎖裡面,用她的碉堡思維,成年男女要喝醉的酒躺在一張床上根本就不用鎖,肯定要搞搞的。
所以這個門要開啟很簡單。
然後我就覺得胳膊上一疼,好像被人給抓起來了,還特別用力的那種抓。疼的我也睡不下去了,眼睛一眯,對上的就是江皓要殺人的目光。
我楞了楞,口齒不清的哼哼了兩個字。
他臉上的表情就軟下來了,把我抱起來就走。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哼哼的到底是什麼字,那完全是隨口說出來的。我就感覺自己被放到了車上,然後有人開車。
這個車開的很慢很慢的,又很穩很穩的,我打了幾個滾兒都沒摔出去。
我們到了地下停車場,再上樓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環境好熟悉啊,眯縫著眼睛看看,更熟了,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兒。
抱著我的這個人也特熟特熟,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怕,手又往他脖子上勾了勾,嘴巴里面唸叨著,“困了,餓。”
“活該。”
他狠狠的撂下一句話。
我聽見了,唉?這人不江皓麼,拿手摸摸他的臉,手感也沒錯,就是江皓。我一吸鼻子,要哭不哭的,“放開我,我要離婚。”
江皓也不搭理我,抱著我就到了門口,攥著我的手指去碰指紋鎖。
噠噠一聲,門就開啟了。江皓把燈開開,然後抱著我,讓我歪歪的窩在沙發上。
我扶著牆站起來,沙發那麼不舒服,我要去床上躺著。
江皓回過頭瞪我一眼,“髒死了,去什麼床。”
我也沒搭理他,腳一軟,又甩沙發上去了。江皓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著,這沙發真舒服啊,房子好大,好眼熟。
這不就是江皓給我買的那個房子麼,我運氣不好,壓根兒就沒住上幾天。
嘿嘿,想不到我又回來了。
我四仰八叉的把自己掛在沙發上,腿大大的分開。
我今天穿的就是一條短短的裙子,還有打底褲。江皓回來的時候皺皺眉,教訓我,“你就這麼躺著?”
我白他一眼,“管我呢,閉嘴。我要睡覺。”
他就不樂意了,過來要扯我的打底褲,我不讓他扯,“你幹嘛呢!耍流/氓啊!”
我吼他,他也不生氣,就一個勁兒的跟我笑,“又不是沒看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了。”
江皓一邊說著,就真動手給我扒乾淨了,我也是真喝多了,腦子有點兒不清楚,暫時就把我們倆那些事兒給忘了了。
就記得一個要離婚,為什麼離婚,我也不記得了。
江皓給我扒乾淨以後就抱著我進浴室裡面了,他把我放在浴缸裡。我覺得燙,就非要往外鑽。
他就給我按下去,“不燙,躺一會兒就適應了。”
我嘴巴里嘟囔了兩句,一困就閉上眼繼續睡,身體往下滑,眼看著水都要嗆進鼻子裡了。
江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