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個要求。”
“嗯?”
“我要你這輩子都像現在這樣抱著我睡覺。”
“當然好啦。”
節前slam又接了幾個通告,總的來說效果一般般,要說他們實力有顏值也有但就是沒那種運氣。
這兩年各種日韓演員組合拼了命的往國內輸入,傳統公司推出的藝人已經不是那麼吃香了,剩下的就只有悲催,能有個公司籤就不錯了,就是沒什麼工作。
工作少就意味著錢少,他們幾個現在的收入還比不上籤約前,出單曲專輯的事也遙遙無期。
我把之前攢下來的錢都取出來,買了往返的火車票後,剩下的錢就拉著司辰一起逛超市買了一堆本地的特產小吃,每一樣都是雙份的,一份給我媽,一份給他媽。在火車上我們倆就商量好了,給我媽的就說是他買的,反之亦然。
我媽對司辰,也沒有什麼好不滿意的,或者她心裡明白就算她不滿意也沒用。她親自開車去火車站接我們,不提我們坐火車回來這事兒,之間帶著我們倆去逛菜市場,買菜的時候一直問司辰喜歡吃什麼。
呼,我這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而司辰一路上負責提著大袋小袋,路上碰見熟人的時候我們就介紹說他是我男朋友。
我和司辰一起抿著嘴偷笑,幫他拎了兩個袋子,然後正大光明的往自己男朋友肩膀上靠。
戀愛最開始的時候總是最美好的。
回家後我媽叫我去廚房幫忙,司辰就在外面休息了,這一路回來他比我累,畢竟我整個人都是掛在他身上把他當靠枕了。
看見我媽把買來的菜都拿出來洗還在桌子上攤開一堆碟子我就不明白了。
我問:“不是明天才過節嗎?”
我媽沒看我,低著頭摘菜,“明天公司組織去臺灣旅遊,一早就出發。”
額,公司的事也是我媽說的算的,這個旅遊,明顯就是她決定的。
我咬了下嘴唇,心虛的問我媽:“你是不是為了讓我和司辰明天去療養院啊。”
說起這事兒我媽心裡肯定還是有點不痛快,摘了一半的菜她放回盆裡,“要是讓接出來你們就帶她去酒店,我提前說好了,這個家不能進。”
我吐吐舌頭,果然我媽是為了我和司辰方便。
一開始司辰說的是中秋後一天再去療養院,但這種節慶的日子別的家屬都會去把病人接出去,我媽想到了這點倒不是同情司辰的媽媽,而是不想讓司辰為難,畢竟司辰為難我也會為難,這個時候總要有人大度一點,所以她就提前安排好了。
“醜話說在前面,我的錢都投在公司裡了,這房子的主意你也別想打,反正我是不會出錢給她治病的。”
“我當然知道啦,就算你肯,我和司辰也不能要。”
這句話我說的沒有一點兒卡殼,好像是預設了我媽不該負擔司辰的家事,順便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自己的把司辰的重擔分了一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又補上了一句:“媽你對司辰不用太客氣,有什麼活兒就讓他幹,千萬別臭著臉啊。”
我媽嘆嘆氣,對我這種胳臂肘往外拐的舉動,她也無可奈何。
對司辰,我是有信心的,既然第一次見面我媽就對他印象不錯,那麼日久天長下來肯定會連現在的這點兒隔閡跟不和諧都會不見。
我媽拉開門喊司辰進來幫忙,她站在中間指揮著我們倆個小的做飯,跟司辰倒不至於那麼開門見山的,但我媽還是囑咐了一句:“明天你們就去療養院,你照顧好湘湘,不許出岔子。”
我有點兒憂心的瞥了司辰一眼,還好他心理素質過硬,也不把我媽這句話往不好的方向揣度,只是很乖的說了一句,“阿姨您放心吧,我保證照顧好湘湘。”
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愣是有種把我形容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寶寶的趨勢,但是最親的人在面前,最愛的人在身邊,我仍然覺得這一刻的我是最幸福的。
第二天我一早去敲客房門,司辰不在,然後去敲我媽的,裡面也沒人。
快中午的時候司辰才回來,手上拿著車鑰匙,原來他是送我媽去機場了,這事兒肯定是我媽主動要求的。
司辰跟我說:“阿姨說車這幾天給我們用。”
嘿嘿,這事兒好事兒啊,有車方便多了,我還不好意思跟我媽借車呢,怕她不答應,沒想到她偷摸的就把鑰匙給了司辰。
不止是車鑰匙,我媽還帶司辰去買了兩箱大閘蟹,一箱我們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