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容易相處難,我和司辰還是維持原樣,他繼續和許尼亞陳識合租,我打工存下來的錢就換了一個環境好一點的公寓。
打工結束後我去看slam練習,練習結束後司辰送我回家,偶爾會在月光下拉個手親個嘴兒就是我們的戀愛日常。
slam的試聽會效果很好,畢業後也順利和唱片公司簽約,接著暑假就在唱片公司的安排下去廣州集訓。
這也是我和司辰和好三個月後第一次的分開,還是比十天半個月更長的分開。
如果身邊沒有這麼優秀的對比也許我還能繼續心平氣和的在江湖唱歌慢慢等發展,但看到slam和司辰的歌迷越來越多的時候,我想到自己畢業回國一年了,至今仍然是個酒吧歌手。
為了和唱片公司簽約我差點被坑了,後來是許尼亞的哥哥許易幫我擺平了事情,當時司辰還在封閉訓練,我讓許尼亞保證不告訴司辰。
後來,這事兒還是傳到司辰耳朵裡了,slam回來那天,我和向西在一個遊戲展上showgirl,偏偏他們也是表演樂隊。
沒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女朋友在臺上表演那種曖昧的內容去取悅臺下的一群宅男,這和保守不保守沒關係,我知道如果今天我在臺上也是唱歌的話,司辰肯定不會這麼生氣。
但結果司辰就是生氣了,不只因為遊戲展的事,也和我之前急著跟唱片公司簽約遇上危險的事兒有關。
我覺得這事既然讓司辰知道了,那陳識肯定也知道,陳識知道後又會想起唐思,反正他們幾個都對這種女孩靠身體上位的事兒極度反感,幾個人私底下相互吐槽幾句,就得出讓司辰一定要看好我的結論。
可我又不是唐思!
司辰是沒誤會我,但他心裡怎麼想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看著他們幾個路越走越寬,我本來就壓力很大了,司辰說的一句話,徹底讓我覺得這個架不吵也得吵了。
他說:“其實你不用急,等我們發片之後可以在活動上帶著你,我也會給你寫歌,然後向公司推薦你。”
我心裡這把火一下子就給點著了,“你的意思是我非要靠著你才行是嗎?”
“這有什麼不好的?”司辰很不解。
我看他一眼,點頭,“是,挺好的。是不是你覺得我乾脆也不要在酒吧唱歌,甚至別做白日夢直接找個普通工作做個老師就更好了?”
他沒說話。
做老師是司辰他媽給他的規劃,最好能留校,不然開個琴行教人彈琴也好,反正老師這個職業在他媽眼裡是很崇高的。
司辰被薰陶的多了,也覺得當老師沒什麼不好,只不過他還有自己的夢想,才不甘於把自己困在那架鋼琴前面。
他不甘心,難道我就應該甘心了麼?這幾個月司辰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不少,辭掉酒吧駐唱的工作,搬家,都是他替我決定。
我不缺錢,但司辰賺了點兒錢還是一半給他媽另一半就給我,我不要,他就變著花樣送禮物給我,後來我還是要了,替他存著就當有備無患。
他為我做的一切我都感動接受,但唯獨唱歌這件事,我並不打算放棄。
也是今天,我才明白司辰心裡的真實想法,他希望我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如果我非要唱歌的話,也要在有他保駕護航的前提下。
這種好意我能理解,真的能理解,但還是會覺得失望。
我說:“那我以後不唱歌了,明天就去找工作,你滿意了嗎?”
司辰也知道我說反話,嘆了嘆氣,他想抱我,又被我一把給推開了,順便也把身上他給我披的那件薄襯衣給甩掉了。
襯衣掉了之後,就露出遊戲展上那身衣服,去掉那些凌亂的裝飾後也就一半截長的吊帶,比有些上歲數人的內衣布料都少。
紋身也露出來,除了手腕上那個之外,司辰是第一次看到我有那麼多紋身。
我不想解釋了,甩了他一個人跑開。
陳識打電話來問我遊戲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沒心情就隨便應付了幾句,想到他現在和司辰同仇敵愾的那個嘴臉我就由衷的煩他。
對著手機吼,“你又不是向西男朋友,你管那麼寬幹什麼!”
陳識那臭脾氣上來之後就跟我吵,要不是向西就在他身邊,估計他會順著電話線爬過來跟我對罵,但空間的距離一點也不影響我們吵架的熱情好嗎。
我把和司辰生的氣沒發出來的火都轉移到陳識身上:“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在背後挑撥,就因為你招惹了那什麼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