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而我要去準備節目錄制,十幾個小時的時差,起飛的時候是白天,降落了還是白天,真累。
節目錄制的空隙我就找了個角落自己玩電腦,說是玩,實際上還是關注著美國那邊的訊息,當地的商會答應我會聯絡全美的華人商會幫我找人,但實際上,不可能這麼快就有訊息。
不知道嘆了幾次氣之後,助理過來拍了下我肩膀,指著攝影棚角落的位置,“他看了你半天了,剛才還打瞌睡呢,我聽他打電話說等下要開車去還給租車行。”
祁祥的錢都投資到工作室裡,他暫時沒買車,平時就租了一輛車開,今天為什麼要去還車我不知道,但是他至少二十幾個小時沒休息了,讓他一個人開車,我不放心。
我也猜到他會看我到節目錄制結束,所以我沒著急去找他,就當做沒發現他,記錄錄我的。等到收工我才跑到地下停車場。
專用通道的電梯比較快,所以我比祁祥更快到,然後站在車旁邊等他,過了幾分鐘才看到他打著哈欠發著飄走過來。
讓助理開車送他估計他會拒絕,所以我只能自己來,怕追不上他,我連妝都沒卸,穿著也是錄製時短裙。
祁祥走進,眯著眼睛看了看我,“真好看。你還是這樣好看。”
我皺眉,“我工作的時候你是不是經常來。”
從前我沒發現過,但祁祥這樣來看我工作明顯不是第一次。祁祥沒說話,就當是預設了。
“那你怎麼進來的?”
他笑,“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走吧,你應該想替我開車吧。”
我接著祁祥遞過來的車鑰匙,就連開車時他都會像個老師一樣提醒我調整好座椅和後視鏡的角度。
“行嗎?”他最後一次跟我確認。
“總比你這個疲勞駕駛強。”
我駕照拿下來不久,真正開車也沒多少經驗,祁祥早就說要抽時間陪我練車,被我找各種藉口迴避了而已。
今天雖說是我擔心他這麼累開車會有危險,實際上好像還是他在指導我練車。
在英國的時候我因為無聊和祁祥討論過這樣一個問題,“你說那些電影裡男女主角出了車禍,然後一個為了保護另外一個,讓本來比較危險的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安全,駕駛位最安全的司機卻受傷的故事,現實裡真有人能做到嗎?”
祁祥當時正畫圖紙,那會兒他還不肯配眼鏡,總要離得很近眯著眼睛去研究那些細節,但他隨口回了我一句,“如果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話,我不會讓這種意外有發生的可能性。”
我突然愣了下,轉過頭去看祁祥,發現他沒帶眼鏡,這麼說來,他有段時間沒戴眼鏡了。
祁祥笑了下,“隱形。”
我也笑,“臭美。”
還完車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我太久沒喝酒了,一個人喝悶酒無聊,出去喝又怕不安全,但祁祥,我信得過。
喝了幾杯我就開始發矇,打電話準備叫助理過來接過,一轉頭卻看到祁祥臉色蒼白的趴在吧檯上。
還好我找了人過來接我們,助理看到祁祥這樣子就說不對勁要送醫院,這一點,是我沒想到的。
胃出血,還好不是最嚴重的。
在麻煩一點要手術,如果不是助理說要送醫院,很可能祁祥的小命就毀在我手裡了。這不是故意誇張,醫生再三和我強調,有生命危險,有生命危險,有生命危險。
雖然我事先不知情,但拉著祁祥去喝酒的人確實是我。
而祁祥,在甦醒之後跟我說他確實經常胃痛,但他以為是飲食不規律的原因,經常會吃胃藥,也沒想到一喝酒就差點翹辮子。
“別怕了湘湘,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危險的。這次我真的沒想要會這樣。”
我眼角還有哭過的痕跡,剛剛被醫生嚇的,祁祥就虛弱的抬著胳膊幫我擦眼淚。
沒有生命危險也要住院,祁祥的工作室最近才接了第一個工作,整個工作室就沒幾個人,如果祁祥沒生病還好,現在祁祥住院了,他們都要通宵開工根本不可能多出一個人來照顧。
祁祥是因為我住院的,我來照顧他無可厚非。
我跟我媽學了適合祁祥這個病喝的湯,祁祥喝的時候忽然抬頭問我:“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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