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兒,導致後背重重撞到了瓷磚牆面。
看著他皺眉的樣子,我幸災樂禍:“不要調戲姐,姐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感!”
“…………”
這麼一鬧騰,我就沒來得及買早飯,只好空著肚子去上班,好在張晨的辦公室裡有‘魔法零食罐’可以救急。
拿了兩塊巧克力,又拿了兩塊昨天剛買的蝴蝶酥。關抽屜時可能因為太過心滿意足而力度稍微大了些,震動了桌上的滑鼠,結果原本漆黑的電腦螢幕刷的一下亮了,嚇我一跳。
張晨向來認真細心,這次怎麼連電腦也沒關就跑了。咱們技術部門好歹也是有點機密含量的地方,萬一不小心將設計方案什麼的流露出去,豈不壞哉?
不過難得能抓到他犯錯的時候,讓我很是興奮。
一邊給他關電腦一邊撥通了他的手機,準備好好糗上一糗。卻在儲存圖紙的時候發現該圖的最後修改時間是昨天晚上的十一點四十七,也就是我給他打電話的前幾分鐘。
原來,昨天我拖走了小老虎之後,張晨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到辦公室裡加班,一直等到了我的電話才回家。
我湧動了。
然而,現實又一次讓我脆弱的小神經玩了一把過山車。
關閉圖紙後,螢幕上顯示的是郵箱介面。
未經允許偷看別人信件是不道德的,但這真不能怪我,因為一共就一行,加上標點符號才十個字,不小心一眼就瞄完了。
‘晨,我走了,對不起。’
沒有署名,發信人是angel xia,發信時間是昨天晚上的十一點五十五,張晨剛剛跟我說了晚安。
Angel xia,從名字上來看,這位夏天使十有八九應該是個女的。
她是誰呢?要去哪裡?幹嘛說對不起?還有,她居然那樣稱呼張晨,我都一直是連名帶姓叫的……肉麻!噁心!
我開始撓桌子。
正撓得自己的耳膜險些陣亡,‘嘟嘟’了好多下的電話聽筒裡終於傳來了張晨溫文爾雅的聲音:“喂,你好。”
好你個頭!
我硬邦邦地回答:“是我。”
他的語氣輕鬆了一些:“小竇?有什麼事嗎?”
我繼續撓桌子:“沒事就不能找你啊?”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你用的是我的座機,我還以為是部門裡出了什麼問題。”
“放心,這個世界離了你也能轉!”
他大概終於聽出了我的不高興:“你怎麼了?”
“沒怎麼。”
“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沒什麼。”
他無奈了:“小竇……”
我說過,溫柔的男人對我而言是絕對致命的,隨隨便便就能把我秒殺得連渣渣都不剩。
就像現在,張晨才只不過這麼輕輕的嘆息了一下,我原本硬得跟大理石一樣的心腸立馬就軟得跟橡皮筋似的。
我停止了殘害桌子的行為:“其實就是想問問……你昨天幾點睡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