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最近我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有吃有喝有爹有兒……
最重要的是,銀行裡的存款有了穩步上升的苗頭。在現如今普天之下物價飛漲一個肉包都要一塊五大洋且長得跟小籠包孿生兄弟一樣的時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多麼振奮人心乃至於感動中國的大喜事呀!
究其原因,無怪乎一點,牛牛的那家店。
眾所周知‘民以食為天’,像我這樣距離奢侈生活十萬八千里的普通老百姓,薪水至少有三分之一花在了祭奠五臟廟上。故而自打時常跟著蒼梧去燒烤店蹭飯吃之後,我皮夾子里人民幣的消瘦速度便明顯慢了下來。
蒼梧反正閒著也沒事兒幹,一天有大半的時間泡在店裡。
小老虎的時候他是太子爺,大老虎的時候他是老闆,貨真價實的老闆。
不久前我們才發現,這家店的營業執照以及各項檔案上寫的都是‘傅蒼梧’的名字,且有模有樣的附著身份證之類的玩意兒,估計是牛牛守護神在任時找辦假證的仁兄幫的忙。
換而言之,這‘猛牛燒烤店’其實就是為蒼梧而開的。
也許是因為牛牛早已知道老虎的飼料不是我一個貧窮小白領搞得定的,也許只是因為,他預料到蒼梧會選擇留在這人間,所以提前給他安排好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想到牛牛小受,就不可避免的想到皮蛋御姐。這對亡命鴛鴦繼續著杳無音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不過蒼梧對此很是淡定,我也就懶得瞎操心了。
想到皮蛋,我忽然又想起了這位‘子’曾經曰過的一句話:“男人這種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隨便跟個母的做都能達到高*潮,但是女人卻通常就只有和喜歡的公的做才能享受快感。所以,想知道愛不愛一個男人嗎?去跟他上床吧!”
這個論調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可是,萬一上了之後發現感覺不對又該如何是好,還能不能半途剎車……
我之所以考慮這些,是因為我想搞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和蒼梧蛤蟆綠豆對了眼。
此事說來貌似有些荒謬,但我好歹也是個連番受過感情創傷的容易受傷的女人,難免會出現暫時性大腦抽筋辨識不清導致一時衝動害人害己的狀況。
蒼梧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轉悠,而且摸著我僅存不多的良心講,他確實對我非常之好,簡直好得天怒人怨令人髮指。
然而,女人是極其容易把感動和心動弄混的,感動我有而且有很多,那麼心動有沒有呢又有多少呢?
懷揣著這樣的疑問,我看向了身邊的人,頓覺一陣憂傷。
我的確是有些變態有些重口味,但卻無論如何都沒到可以看著一個七八歲的小正太YY上床大計的地步,尤其還是個打殭屍打得小臉扭曲的患兒。
最近兩個禮拜,蒼梧聲稱到了恢復的關鍵期,所以要儘量儲存法力,於是幾乎全天候以小P孩的形象示人。
且因為興趣愛好從各種港臺國產偶像劇轉移到了弱智電腦遊戲上,導致其一回家就霸佔我的小本死也不撒手,弄得我好長時間都沒看GV了……當然,和諧形勢一片大好的環境下,我也很難找到符合口味的GV……
提到GV,我忽然又意識到,一直以來我好像鑽研的都是男男如何幹掉對方的小菊花,還從來沒有研究過男女的實體圈叉過程。不知道體位啊姿勢啊步驟啊神馬的,是一脈相承還是各有千秋……
我的大腦便是在這樣一波接著一波的意識流中越來越有達到爆點的趨勢,終於,當我看到螢幕上那一朵朵迎風招展的嫩黃色小花時,忍不住心癢難耐的哼哼:“多麼誘人的向日葵呀!那向日的姿態喲……”
蒼梧似乎完全懶得理我,繼續全神貫注的佈雷買槍手與殭屍們作戰,只是用軟軟的童音很簡短的回了句:“天黑,無日。”
“那啥時候才能有日呢?”
“現在是梅雨季節,天氣預報說了,至少要再陰一週。”
我在沙發上抓耳撓腮的打了兩個滾,這丫的居然是真的在跟我討論天上的太陽咩?
“蒼梧……”
“嗯?”
“我都做了快二十天的媽媽了。”
“嗯。”
我擼了兩把他細軟的頭髮,撇出一股讓人牙酸的臺劇強:“人家做夠了啦!”
蒼梧一隻眼睛盯著遊戲一隻眼睛瞄了瞄我,然後一邊把殭屍們殺得頭顱滿地一邊抱著小本爬到了我盤起來的腿上,最後維持著滿臉猙獰殺氣的同時用無與倫比的可憐語調弱弱的說:“媽媽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