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飛坦一樣把她看的密密牢牢的,怎麼沒一下她的娘就變成後娘了。
一夥人坐在原本是蜘蛛窩遺址的空地裡野營,黑夜裡升起大堆營火。火光照射不到的外圈忽明忽暗的是野獸般明亮、掠奪、貪婪窺視的眼,但那一些十三區的居民僅僅只是窺探,他們在無言膜拜流星街新誕生的王。
大批的各式美食佳餚、美酒,在蜘蛛毫不客氣的點菜聲中不斷的出現,窩金一直喊著不夠不夠要更大桶的陳年佳釀好一口灌,終於在莉珈變出一大橡木桶過重無法負荷,啪的一聲整桶碎在她頭上時大哭出來,飛坦藉著大量酒精在庫洛洛還不及阻止Rising sun了窩金後鬧劇才停止。
[哇啊-再丟大力一點!快一點!]被一大桶酒淋的過度亢奮的莉珈纏著俠客玩"飛高高"的恐怖遊戲。俠客藉著臂力把莉珈狠狠往空中一拋,瞬間飛的又高又遠,[呀--哈哈哈哈,再一次!]寵物又怕又樂的哇哇叫。
然後是酒足飯飽的窩金、信長也參予丟小孩的遊戲,窩金像是要賠罪般的卯起全力往上丟,在黑夜中一瞬像是莉珈真的飛走似的。
[剛剛我以為莉珈變流星了,這是一般人該玩的遊戲嗎?]派克無言的看著遠方空中飛來飛去的小人形狀的球不時發出喀喀的笑聲和尖叫,還有像在打排球似的輪流拋接的幾隻蜘蛛。
[她不是一般人,她不是一般禍害,準是愛上被炸飛的快感]瑪奇下了精闢的評論。
庫洛洛微笑不語翻弄著搶來的絕版古書,和大批寶貴資料。看著火堆旁邊喝酒邊擦拭武器眼睛卻盯著飛天寵物的飛坦,看來自己這次失敗了。小貓頂多是小老虎,卻沒能變成蜘蛛,飛坦卻從蜘蛛變成母雞了。
[咯、]飛了半天玩的滿臉通紅的莉珈落地,心滿意足的爬回主人旁邊還帶著半身的醉意,搖晃後覺得酒精在血液裡融的更徹底了,她都快看不清楚眼前的路了。[飛坦~]以他的肩膀為自轉中心,整個人在他身上自轉一圈,然後往張開的金屬傘骨上跌。
[欸!]飛坦眼明手快的拉住她,等等殺人利器被她壓扁了怎麼辦?[你不準吐在我身上!]抓著她的手卻抹到一股溫溼…莉珈手臂上的血,和剛剛劃過銳利傘骨的一絲刮痕…
[痛。]像是掉到酒桶裡玩的一蹋糊塗的寵物還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只是賴著打滾。
[莉珈!你幹嘛吐在我身上!]飛坦跳起來撈著貓往火圈外,眾蜘蛛的視線外衝。
[哈哈哈!]眾人見怪不怪,[誰叫小丫醉了還硬要玩啥飛高高,準是吐奶了。]
莉珈被飛坦拎著快速往外飛的莫名奇妙,她沒吐奶啊?還是飛坦又想量身高了,只是拉不下臉所以用她當擋箭牌?
[你的啥鬼打不爛的金鐘罩鐵布杉呢?]在遠離蜘蛛的黑暗中,飛坦抓著她前後打量。
[什麼?是鐵甲金鐘罩啦!]莉珈不懂他的意思,整個人還在暈暈然中,好熱喔,連手臂都燙燙的。飛坦輕輕扯高她的手臂,未乾的血絲和一抹紅痕讓莉珈像是熱天中的一桶冰水灌頭,[我受傷了?]
[你到底玩傻被丟暈了還是喝醉了?]習慣性要打頭時手猛然停在半空中,這掌下去她腦漿鐵定從鼻孔飛出來。
受傷了、受傷了、她居然見血了!怎麼回事?莉珈使勁摩擦手臂上的紅痕,一定是沾到飛坦的血一定是!她怎麼會受傷!?
莫名襲來的恐懼感彷佛赤身裸體在冰雪中、刮骨的害怕與驚恐讓她酒全醒了。[不知道…我不知道…]明明睡覺的時候能力都很自然的不離身,就跟呼吸心跳一樣自然。
[欸你!不要磨了啦!]飛坦看著手足無措快要把自己毛都扯光的小貓莫名的煩躁,一把扯過…。想到要控制力道手已經抓住她了!連忙放開──
[沒事?]莉珈很疑惑的偏頭看著應該要被飛坦的九陰白骨爪給扯出爪痕的手腕,完好一片。
飛坦緊盯著臉上紅潮已退的莉珈,大眼清明的啪嚓眨著,無名火上升,[死小鬼!你以後一滴酒都不準給我喝!不準喝酒聽到沒!你喝一口罰一百公里跑圈!]兩手毫無顧忌的往她頭上搧。
[幹嘛啊!]莉珈跳撲撲的也拿出榔頭、鐵錘往他身上招呼,[為什麼不能喝!辣辣甜甜的很好喝耶!]
[還敢給我辣辣甜甜──]飛坦額頭啪滋的青筋爆露,居然不知道事情嚴重性,[你這小屁貓嚼把辣椒沾糖就好了,學大人喝什麼酒!]
[不過長了1。5公分就囂張!我要跟大家講你每天量四次身高!]
[你再講你再講!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