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有很大的責任。如果我拒絕與他們打牌,小姐也不會出事。”
“賀先生,請不要太過自責。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見賀路平點頭,韓雅彥開口訊問,“請你告訴我昨天一整天周晴的行動。”
“好的,昨天也沒什麼特別的。上午一直呆在別墅,沒有出去。下午小姐說要去商廈買一個限量發售的唇彩,就只帶了保鏢。五點多回來後,李文奇已經到了,他們,還有太太和少爺,就在客廳裡聊天,六點開飯,小姐沒有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回房間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小姐。”
“既然九點多的時候,周晴就失蹤了,為什麼要等到早上才報案?”韓雅彥提出了疑惑很久的問題。
“開始的時候,找不到小姐,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怕萬一是綁架,報警的話,小姐可能會有不測。”
“你們進屋以後,房間裡確實沒有人嗎?”韓雅彥向他求證。
“房間也不大,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我也看過浴室裡,沒有人啊!”賀路平很配合地有問必答。
謝過賀路平以後,韓雅彥讓他先行離開。柯楠拿著筆記本,回來向韓雅彥報告:“趁你們談話,我向那兩個保鏢瞭解情況。他們很確定地說,的確聽到小姐的叫聲從房間裡傳出,而且更是信誓旦旦,小姐進屋後就從裡面上了鎖,沒有人從房門進入。還有就是,剛才警隊派人送來了周晴的驗屍報告和現場照片。已經確定,地毯上的血跡是周晴本人的。”
韓雅彥接過資料夾,細細地翻看:“左後側一刀刺破脾臟致命,兇器推測為長約15厘米的單刃匕首,死亡時間約為昨晚九點至十點。刀是斜向下刺入的,在左胳膊上發現針孔。”韓雅彥的濃眉揚起,每當他嗅到破案關鍵的氣味,這個動作是少不了的,“柯楠,怎樣?有什麼想法?”
“我看兇手是個左撇子。”柯楠大膽推測,“因為據保鏢回憶,只聽到周晴的一聲慘叫,如果周晴在被刺之前看到兇手,察覺到危險,那麼她不可能默不作聲,所以,我推斷,兇手從背後,在她未察覺的情況下,刺死了她。而傷口在左後方,那麼,兇手就一定是左撇子。”
自認為是完美的推理,柯楠等待著韓雅彥的稱讚,卻見到後者一臉壞笑地看著他:“恰恰相反,兇手是從前面下手的,你看,驗屍報告說兇器是斜向下刺入的,周晴身材嬌小,只有1。55m,傷口又是處於比較靠下的位置,如果是從後方刺入,怎麼說也是斜向上刺入比較順手,那麼造成這種傷口的可能性就只有兇手面對著周晴,右手伸到後面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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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節:計劃之外的謀殺(5)
“可是這種姿勢太奇怪了。”柯楠懷疑著。
“一點都不,兩人擁抱時候,這姿勢不是剛剛好?我們可以肯定兇手是和周晴關係密切的人。”韓雅彥嘴角的微笑又漸漸隱去,“可是兇手是如何進入房間,又為何要轉移屍體。”韓雅彥決定抽根菸,醒醒腦,找遍全身的衣兜才發現,自己的煙在出差回來的路上都抽完了。
“小柯,有沒有煙?”韓雅彥隨口問道。
“韓隊,不是我不給你,我不抽菸,根本就沒有。”柯楠還沉浸在對韓雅彥縝密推理的佩服中。
“不是不給?是沒有?”韓雅彥為這句話愣住了,接下來的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柯楠,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看到柯楠聽得一頭霧水,韓雅彥解釋道:“翻譯成中文大概就是說‘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無論有多麼的不可思議,都是真相。’現在,我需要你去幫我做件事情。”
8月17日 11∶05 a。m。
所有人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韓雅彥揭開兇手的真面目。趙小曼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臉的事不關己,周家寶稚氣未脫的臉上有著同齡人所沒有的冷漠與刻薄。李文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懦弱與無能,周晴失蹤後,他一直參與尋找工作,現在也是神情疲憊。縮在一旁的兩名保鏢,自知保護不力,大氣也不敢出。
還是賀路平先開口:“韓警官,難道你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揚起嘴角的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韓雅彥慢條斯理地開口:“不錯,首先,我們要解開兇手移屍之謎。之前我一直覺得疑惑,為什麼兇手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