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事,但是又經過三天趙鑫國仍杳無音信。此時,焦急已轉化為警覺和焦慮,專案組攜搜查令翻遍了他的房間,找到一個關閉的手機,證實是趙鑫國的,然而在房間和手機裡都找不到任何與案情有關聯的線索。最後,喬嵩等人不得不承認出現了一個異常尷尬的局面:“7·12兇殺案”重大嫌疑人之一趙鑫國,於案發前一天上午神秘失蹤了!
另一個不在場證明
7月19日,就在專案組幾乎想要申請通緝令之前,趙鑫國春風滿面地回到了家中。他或許不曾料到,迎接他的,是哥哥的死訊和刑警咄咄逼人的訊問。
趙鑫國的出現讓專案組著實鬆了口氣,江濤一路上在車裡大發牢騷,抒解著攢了多日的鬱悶:“聽說這個混賬倒是逍遙快活,讓我們受了多少悶氣!還好他知趣自動出現,不然一定把他列為通緝犯,全國搜捕、打死勿論!”
喬嵩聽說趙鑫國回家的訊息早就為之一振,憋悶已經拋到九霄雲外,現在只是急著要去問他口供:“呵呵,你這也只是氣話,你知道我們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他是兇手,因此他只是嫌疑人還不能算逃犯,把他列入失蹤則可,通緝就太過了。而且現在案情不明,通緝令申請不到的。”
“哼,我敢說他要是再失蹤一個禮拜,這個案子就清楚了:趙鑫國殺人逃逸,你看怎麼樣?他有殺人動機、有作案時間、具備約死者至案發現場的條件,而且可以冒充死者給安秘書打電話——他哥倆的聲音本來就相像嘛。而且在案發後手機都不帶就匆忙出逃,更能證明他做賊心虛,我想冤枉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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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豪門連環殺人事件(7)
“嘿嘿,非也非也,你這個推理有重大漏洞。這個案子做得乾淨利索,現場沒留下什麼線索,有動機又沒有時間證明的並非他一人,如果是他打的電話至少他可以知道安秘書沒有不在場證明。那他幹嘛要倉皇逃逸呢——這麼吸引眼球的事情只可能將警方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而且我們搜查趙宅的時候不是發現趙鑫國其實帶走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嗎,這說明他走得並不匆忙。其實這幾天以來我倒是一直在擔心另外一種情況,會不會是某個人同時製造了趙柱國的死亡和趙鑫國的失蹤——從而轉移我們的視線呢?如果真是那樣,我們可能要對付兩起命案呢!”
“真……真的會是這樣嗎?”江濤怔怔地看著喬嵩,不僅因為他腦子裡從來沒裝過這種可能,而且他從喬嵩的猜測裡感到一股預言般的不祥,這讓調到刑警隊時間還不長的他脊背發涼。
“呵呵,這些都是我們前一階段的猜測嘛,現在趙鑫國既然回來了,情況就不一樣了,我們還要隨機應變。我其實很希望這小子能拿出像樣的不在場證明,那就可以進一步縮小調查範圍了。還是聽他自己怎麼解說這一週的行蹤吧!”
趙鑫國看起來不似趙焰國那麼陰沉,其實他如果不是蓄著邋遢的鬍子,完全可以再陽光一點。喬嵩他們趕到的時候他剛洗完澡,就在臥室接受了簡短的訊問。
“天啊,這真是太不敢相信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這一週不在本地,一直住在N市紫金假日酒店,是去會一個網友。”
“這個情況你在電話裡說過,我們想知道更詳細的情況,請仔細回憶這期間的全部經過,尤其是7月12日,也就是上週六上午,儘量精確到每個小時。”喬嵩說“小時”二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心中暗想:“N市到W市每天有若干班次城際列車,最快的單程一個半小時,加上打車到現場的時間,有半天就足夠往返作案了,如果自己開車還可以壓縮,你別想在我面前打馬虎眼!”
“嗯,我7月11號上午到N市入住紫金假日,開了一個雙人套房,他中午之前也到了。其實與其說他是我網友,還不如說是我師父——我把他當老師對待的。他是個作家,在網上也很紅,有眾多粉絲,我經常在網上向他請教文學創作方面的問題,他也願意教我,聊得比較投機。這次我就想找個環境清幽的地方好好切磋幾天,爭取找到些創作靈感,於是約他一起促膝七日,他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們以前沒見過面,為了避開干擾過幾天與世隔絕的日子,相約不帶手機。他透過酒店前臺登記的姓名找到我,我們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就在酒店休息,晚飯後有了精神就開始聊天,主要談他的創作經歷,沒想到說得那麼興奮,一聊就是一個通宵,直到第二天。”
◇歡◇迎訪◇問◇BOOK。◇
第19節:豪門連環殺人事件(8)
“第二天,也就是7月12日星期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