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萬裡,組成一幅深邃玄奧的生死劍圖,才又轟隆一聲凝聚成一道蒼茫劍氣,直刺江守眉心。
當劍氣飛逝時,之前破滅的一切又突兀衍生無窮生機,快速編制出一道道萬物造化推演。
那劍氣的驚粟感也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恐怖。
可這能湮滅萬物,又能營造萬物繁衍的輪迴一劍,剛一落入江守身前又憑空消失。
“我就不信了。”權以延差點被氣得吐血,怒吼一聲又是一劍點出,轟隆一聲猶如滅世雷霆穿刺而出。
但不管他隨後如何攻殺拼搏,江守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懸立在虛空,淡淡的負手而立,任憑左右風大雨大,世界破滅再生,所有的一切一切落入他身前,都會消失的乾乾淨淨不受絲毫影響。
幾十個呼吸後,權以延爆發出最強攻勢已經刺出幾十劍,包括各種神異秘武,當他體內修為和法則之力都消耗了幾成,再不復最初的悍勇時,江守還是淡淡站著。
權以延已經不止是發瘋震怒,而是有了恐慌。
他怎麼也無法相信,到現在他的一切攻殺都對江守沒有影響。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秘武?可就算秘武,越強大,應該受到的限制也會越大才對啊。
“去死,我就不信你沒有極限,驚極劍!”
發瘋似的怒吼一聲,權以延一身修為氣機突然就燃燒起來,包括幾**則之力,一樣在瘋狂燃燒。
等那種毀天滅地的恐怖氣機彪揚中,看臺上本就看的目瞪口呆的眾多旁觀者才紛紛震驚的站起了身子,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權以延,哪怕在擂臺邊緣的步玲語一樣臉色大變,更是本能的就要出手制止權以延的出劍。
畢竟只要不傻的,就都能感應到權以延在拼命,燃命法武都出來了,還不是拼命麼?而燃命法武一出,一不小心就可能是權以延和江守全死。
在步玲語即將出手時,又掃了江守一眼卻愕然呆立,因為在她眼中的江守面對燃命的權以延,也只是不負之前的淡然,只是多出了一絲凝重,沒有絲毫懼怕。
“轟~”
步玲語呆愣的一瞬間,權以延也終於燃燒了一切,化為一道絢麗的無法形容的斑駁劍光撕破虛空就對著江守擊下。
這一息,一道劍光破世而出,彷彿超脫了整個世界,讓整個擂臺空間都劇烈晃動起伏。
這一息,權以延所演化的絢麗和璀璨,足以讓一切暗淡失色。
但一息後等一切恐怖景象消散,重新展現在眾多旁觀者眼前的一幕,又讓無數人跌碎了一地眼球。
在他們注視下,看到的就是江守平靜的伸著左手向前,掌心處向下低落著滴滴熱血,但江守整個人的氣機依舊是浩蕩平穩,那滴血的手掌對他自身似乎沒有影響。
在江守身前,權以延手中長劍已經消失,權以延本身也奄奄一息的在虛空中不斷墜落,那種衰弱程度對於武者而言已經是極限,恐怕這時候有一場很普通的自然風暴席捲來,就能讓這堂堂的四重宵半神身死。
這就是結果!
權以延如此恐怖的天才施展燃命法武,竟然只刺破了江守的左手,讓江守受了一點點皮肉傷?
從頭到尾,江守在下場之後幾乎什麼都沒做,就是不斷接下權以延的各種攻殺,接著接著,他自身毫無影響,權以延已經變成吹口氣就會被吹死的狀態?!
“天啊,這個變態,他到底是什麼實力?”
“連神器護甲都撤消了,平靜站著而已,任由權以延各種法武秘武攻殺,傷不了他分毫?連權以延施展燃命法武也只是給他帶去一點點皮肉傷?噗~這他媽的還是三重宵麼?”
“這傢伙從頭到尾都沒爆發過超出三重宵的實力啊,這是我家老祖判斷的,老祖可是真神三變級強者,她的判斷不會錯,但這樣的三重宵有史以來都沒有吧?這是什麼樣的防守能力?”
“四重宵施展燃命法武都只是皮肉傷?該死,在江守面前,權以延這天才簡直比小丑還可笑,人家站著不動不反擊,他已經自己把自己累死了?”
“這是什麼手段?秘武,還是神器?該死,原以為莊青芷的大五行術已經變態的嚇死人,江守這傢伙才是最離譜的吧?這樣的防守能力,面對任何一個四重宵都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吧。”
…………
一聲聲驚呼後也在權以延跌落長空時在看臺上響起,別說一般的半神級強者,就是真神級強者們都驚的瞪直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守。
不久前才展露過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