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女孩,如果遇見了給我介紹個;我只是搞物件頻繁,老媽非讓我多接觸接觸再說。不讓我見一次就說不行。我找李廠長,主要是想和你說一次對不起,那天晚上喝了點酒有點衝動了。”
我無言以對。
“回去吧。”小軍把我送回到了廠裡。
李叔叔找我,我和小軍在一起。石鵬誤會了,在班上有時也幫我幹一點活,但我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寒氣。
胖嬸感覺出石鵬的不愉快了,“石鵬,這幾天吃什麼藥了,整天冷冰冰的。搞物件失敗了。”
“沒有,我一直是這樣的。”石鵬解釋到。
“高興不高興,寫在臉上和手上,光說也沒用。石鵬,我這幾天正琢磨給你介紹物件呢,我的鄰居,小姑娘和你同歲,在貨樓賣東西,長得挺不錯,就像璐雲,這麼高,你要是願意了,我給你介紹介紹吧。胖嬸說。
“介紹一下吧,”石鵬故意大聲說到,往我這裡瞅了一眼,哪天我們見一下面?”
“行,我晚上回家問問人家,明天給你信。”
見面就見面,有什麼了不起的,顯擺什麼,我嘴裡小聲哼道,在單位說什麼。
石鵬幫我往架上拿紙,我又把他的紙放在地上了,都去給別人談物件了,還幫我拿紙,再就是我又不是沒手,石鵬看看我的動作,沒有吭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瞪什麼瞪。我繼續拿我的紙,甚至想哼支小曲,氣死你,小肚雞腸的傢伙。
我們兩個像是鬥雞,誰也不理誰,下班後,我氣哼哼騎上腳踏車回家了,見你的姑娘去吧。
胖嬸問石鵬,怎麼樣,姑娘長得還可以吧。
我低著頭不說話,裝著沒聽見,繼續幹手裡的活,石鵬瞟了我一眼,說:“不錯,挺會說話的。”
“不錯就好,笑笑媽和我是老關係了,一家人都很本分,多接觸接觸,行了,明年就能辦事。”
“謝謝胖嬸。”石鵬說著,人已經往外面去了,張師傅說話了, “今天石鵬跟著他們去進貨,咱們每個人又得加力了。”
我憋著一口氣,忘恩負義的傢伙,去你的笑笑吧。又做著石鵬的活,我的心情糟糕透了,這個混蛋,王八蛋,平常出門了還吭聲,今天什麼也不吭聲就溜號,什麼玩意呀!我真想請了假回家休息,可剛拒絕了小軍,又請假,把話傳到李叔叔那裡,多沒意思呀,我忍氣吞聲把活做好了。看著胖嬸,覺得胖嬸滿臉橫肉夾雜著皺紋,特別的噁心。都是些什麼人,火上交油的壞東西。
因為心情不好,我的思老跑,下午,把一令紙要四開的,我全部裁成了八開,大的弄小的容易,小的怎麼弄成大的,張師傅看著一摞摞八開紙,皺著眉頭。
“璐雲,怎麼辦?以後可得操心呀,一點也不能走神。”
“你不是寫著八開嗎?”我說。
“你再看看。”桌上的白紙清楚地寫著四開。
原來我看了紙條几眼,根本沒有記住。
我不吭聲,只好自己搬紙重裁。張師傅皺著眉頭把一摞摞八開紙和我一起搬到櫃裡。這麼多紙,誰知道什麼時間才能用呢?我感到不好意思了。
人們都快走光了,張師傅語重心長地說, “璐雲,工作得操心呀,不能有一點閃失,這次是裁錯紙,是小事,如果再分神機器軋你手了,那就是事故了,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到時候受損失最大的還是你自己,我看你這幾天是不是不高興。胖嬸給石鵬介紹物件了,你心情不好。如果你喜歡石鵬了,我去給他說。別拿工作出氣,如果你再這樣了,我就得彙報廠長這麼多紙我就是想保護你,也保護不了你,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呀。”
聽了師傅的話,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為自己的錯誤任性感到慚愧,我低著頭,默不作聲,嘴唇上下咬著。幾乎快哭了。
張師傅看到我這樣,拍怕我肩膀,“好了,好了。別難過了,以後要操心。”
我騎著車悶悶不樂地回家去了,回到自己屋裡,真想大哭一場,不知道為什麼,為石鵬的負心,幾個月辛辛苦苦竟然交了這樣一個鼠肚雞腸的朋友。也可能人家遇上笑笑,一見鍾情也不是沒有的事。就做普通朋友吧,我的工作來的多難,可憐的爸爸,我突然想念起爸爸來,如果爸爸活著,我還會遇到這樣的事嗎?最起碼我跟爸爸說說,我不願意跟媽媽說,害怕媽媽操心。爸爸的去世,使媽媽幾乎變成了另一個人,我堅強的媽媽又哪裡去了呢?我是一個苦命的孩,我還是得好好工作,這比什麼都強。我給自己定位後,心胸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