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慵懶之氣盡去,打起了幾分精神,雙頰之上浮現出一抹不太正常的嫣紅,顯然非常激動,便是聲音也高昂了幾分。忙道:“是何人!還不快快請他進來!”
自兩位先生一逝,一去之後,宮廷之中便再無真正的修道之士,而宋徽宗對道學,對長生歷來是窺探已久。如今聽聞有有修道之士,自是興奮異常。
趙楷一笑,對於其父的這般神情自然是在其意料之中。反倒是殿下的許昌盛與謝彥昌並未在意,在他們看來所謂的修道之人怕只是那些道觀中的道士罷了!
趙楷又上前兩步,笑道:“父皇,那修道之士便在殿中!”
宋徽宗一怔,殿中?此刻殿內除了三位考生之外,剩下的便是侍衛與太監、宮女哪有什麼修道之士。宋徽宗左右觀望了一會,衝著趙楷急道:“快些說來!究竟在哪?”
“父皇!此人便是西門先生…”
西門先生?宋徽宗一陣迷糊,卻是覺得這西門二字有些熟悉。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似乎那今科狀元便是姓西門的吧?至於叫什麼,宋徽宗早就忘了!這狀元雖然是宋徽宗欽點,但他卻不曾將心思放在這上面,自然連考生的名字都不想去記。
“西門先生?可是今科狀元?”宋徽宗問道。
趙楷笑著點了點頭道:“父皇英明,正是今科狀元,此刻便在殿內!”說著趙楷便將目光轉向西門慶,而同時的,宋徽宗的目光也落在西門慶的身上。至於一旁的謝彥昌與許昌盛則面露驚訝之色,儒家有言:“子不語,怪力亂神。”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修道之士便就在身旁!
西門慶長出了一口氣,被這宋徽宗這一注視,心中也是有些緊張,宋徽宗雖昏庸無道,但皇帝的威嚴卻還是有幾分的!
西門慶體內真息悄然運轉,靜下心神來,向前走了兩步,不卑不亢道:“正是在下!”
宋徽宗目露精光,將西門慶審視了一番,眼神中還是有些懷疑的。宋徽宗輕咳了一聲,然後對著殿下謝彥昌與許昌盛道:“你二人先退下吧…”
二人點頭稱是,恭敬的退下。
待二人退下,宋徽宗這才問道:“不知先生是何派道者?”宋徽宗喜道學,對存於世間的道門有些瞭解。
西門慶一笑,他本是有些緊張的,可體內功法運轉之後,莫名得卻是心靜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