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跟前,卻見殿堂之中,多了一個白衣之人。如若只是一尋常之人也便就罷了,可這白衣之人似乎有著無限吸引力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看他!
待看清那白衣人面貌之時,西門慶忍不住大吃了一驚。這是一個美豔得過分的少年,周身盡白,膚若凝脂,面如瑩玉,眸似點星。論年紀不過與西門慶相仿,但卻有種說不出鋒芒內涵其中。他就這麼隨意站在這裡,天地間的光輝卻皆因其而失色了不少,彷彿在這一刻,這一瞬,這一念之間他就是天際中的日月!是這殿堂中的主角!便是真龍天子也分不去他絲毫光芒!眾人無不為之側目!卻又不直視!
過了好一會兒,西門慶方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氣!若是不是這身裝扮,直叫人以為眼前少年是那傾國傾城之人…
似是注意到西門慶的目光,那白衣少年偏過頭來,朱唇微翹,衝著西門慶淡然一笑。
剎那之間…似春回大地,清風細雨,百花紛飛…
西門慶怔了一下,不敢直視,那一對宛若黑寶石的眼眸中似乎有著一口幽深的古井,層層水波盪漾,如同一個漩渦,要將人的心神吸扯進去一般…
這人是誰?這人是誰?!西門慶在心中反覆問道。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自己失神了…
“參見陛下…”西門慶向著宋徽宗行了一禮。
“哼…!”宋徽宗冷哼了一聲,面色鐵青,緊蹙著眉頭,顯然大是不悅。
西門慶看了一眼宋徽宗,見其臉色,西門慶便知今日之事怕是極不尋常,想起前些日子,在狐岐山中宮姨的一番話。西門慶心知自己怕是再劫難逃。不過也不知為何,越是如此,西門慶的心境反而越是坦然。
宋徽宗從書案之中拾起一張紙來,衝著西門慶喝問道:“西門國師!!你可知罪?!!”
西門慶一怔,抬起頭來,看著那一張自己胡亂書寫的丹方,坦然一笑,道:“陛下,未知有罪…”
“你!”宋徽宗大怒,拍案而起,揚起手中白紙,臉色鐵青的質問道:“難道這便是你說的長生金丹之術的丹方?!若不是今日龍虎山的雲逸道長,我至今都還被矇在鼓裡啊!”
宋徽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顯然是怒極了。這張不過是別人胡亂書寫的東西竟然被萬人之上的皇帝視若珍寶,傳出去豈不是讓萬民恥笑?
西門慶的臉上還保持著那一抹坦然的笑容,也不知為何,面對聖怒,面對身後滿朝文武的嘲弄目光,他的卻心莫名地平靜,不曾有過半分波瀾。他上前幾步,朗聲道:“陛下,這世間本就沒有什麼長生金丹之術,若是太過執著於此,終究只是庸人自擾罷了!”西門慶頓了頓又轉頭問道:“既然雲逸道長知曉真偽,可否說說真正的長生金丹之術的丹方又是如何的?”
雲逸笑了笑,轉過身來,饒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