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的說:“蔡九得了重病,躺在床上還沒有斷氣,兩個兒子就開始爭權……”滿意的看見小小停下腳步,他繼續說:“權力這種東西,必須要有一定的勢力和財力支援,才能爭取得到,對不?我支援了老二蔡雋帆,老大蔡文濤敗落逃亡。”
小小站在樓梯中央,冷冷瞟他一眼:“無聊!”
“哦,你不覺得好笑?我也不覺得好笑,”他目不轉睛盯著她……俊秀臉龐上掠過一絲陰狠之色:“讓我覺得好笑的是,今天上午有人打電話給蔡九,說你有危險,請他帶人來接你走,結果接電話的人是蔡雋帆。”
彷彿一個響雷猛烈炸開在腦海裡;小小頭暈腦眩,虛浮無力倚靠在欄杆邊緣;“你把秋姐怎麼樣了?” 寒意徹骨;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聲音透出恐懼:“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母子天性,笑笑 “哇”一聲哭了起來,眼汪汪的大眼睛驚恐望著她。小小低頭,孩子無邪純真的眼中倒映出自己蒼白悽切的臉龐。她閉了閉眼,把孩子抱緊幾分,輕輕拍打後背安撫他。
他專注看他們母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情柔和。笑笑揪住母親胸前的衣襟抽抽咽咽,漸漸睡去。把孩子送入嬰兒房,交待保姆小心看顧,她匆匆下樓走到他身前,清冽的目光直直盯住他:“秋姐在哪裡?”
他側身而坐,俊挺的臉龐被光與影分割成兩面,一半在幽幽燈光下,一半隱在陰影裡,端起酒杯仰首慢慢喝下去,“我最討厭嘴碎的八婆。”
她握緊擅抖的手,重複問:“秋姐在哪裡?”
他又說:“其實,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