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還沒碰過這種仗陣!”
溫隆聞言哈哈大笑道:
“我要你們通通變成殭屍,替我守這些金子!”
隨著他的話聲,那數十個殭屍已蜂湧而來,在鈴聲中,他們隨著鈴聲的快慢而行動,雲標首先忍耐不住,揮劍砍倒兩個,喝道:
“孃的屁!我以為他們多厲害!”
哪知他的劍雖然砍倒兩個,俱砍在殭屍的脖子上,可是傷處並沒有血流出來,只是裂了一道口子,更怪的這兩個被擊倒的殭屍倒下之後,不但沒有什麼損傷,而能立刻又躍起來,依然兇惡的攻擊不已。
雲標登時愣住了,似這種打法,他就是全殺了他們,也等於沒有殺一樣,因為他們會無休止的狂撲不已,雖然他們的動作僵化,攻擊力較緩,但,這樣繼續下去,只怕是鐵打的身子也會活活累死。
他大叫道:
“媽的!他們是打不死的!”
孤獨老人揮出兩掌,擊倒四五個,道:
“難就難在這裡!”
鐵無情冷笑道:
“有辦法了!”
他的劍如電般的穿出,擋在他面前的四個殭屍隨著他的劍刃而倒,他那柄王者之劍果然犀利無比,一劍揮出,硬將那四個殭屍的大腿骨那裡切斷?兩條大腿和身子分了家,殭屍沒有痛苦,但腿和身子分了家,雖然他們還在跳躍,卻已發生不了作用,光在那動動而已。
雲標大笑道:
“好辦法!”
他也依樣的砍了兩個,可是他的劍絕對沒有王者之劍快利,只覺劍刃切在骨骼上,震得手臂有些發麻,暗中倒吸口涼氣,忖道:
“這樣殺法要何時停止!”
驀地裡——
鐵無情的身子自地上彈空而起,一溜劍影隨著他的穿射而落向綠毛使者溫隆,溫隆正在施法,手中銅鈴震天而響,驀見鐵無情如天神般的撲落,喝道:
“你找死!”
他是殭屍門的大徒弟,武功閱歷俱高人一等,鐵無情的劍刃一落,他已知道此劍的威力,顧不得施法,手中的銅鈴朝鐵無情的身上扔來,人已翻滾而去。
當——
那串銅鈴頓時被那鋒利的劍刃削得七碎八裂,而綠毛使者溫隆卻已借這一擋之勢之力,人已站起,手裡頓時多了一柄長劍。
鐵無情仗劍而落,道:
“驅鬼弄蛇有何本事,還是拿點真功夫吧!”
劍刃已閃,連著七劍,去勢又快又疾。
溫隆能在殭屍門名列頭號弟子,自不是憑空得來,他的劍刃一轉,也是七劍揮出,居然能擋過鐵無情那迅疾的七式,但,雖然頭七劍過了關,鐵無情已沉喝一聲道:
“不錯!”
字音也不過是在舌尖上略略消逝,寒芒突然一湧,冷豔的劍刃已風捲殘雲一樣的灑落,溫隆幾曾遇上這樣難纏的對手,嚇得迅快疾退,道:
“兄弟,快上!”
但還是晚了一步,左肩上已被劍刃劃下一大片來,鮮血如雨滴樣的灑落,痛得他全身直顫,臉色頓時難看得很。
紅毛使者、黑毛使者和藍毛使者正在凝神催動那些殭屍,驀見自己的同門大師兄掛彩,俱是心裡一震,在他們心裡憑大師兄那身高超的武功,雖未必能穩贏,至少也不會輸,更不會輕易受傷,此刻眼見他掛了彩,哪能不焦慮異常,紛紛掠身撲過來。
杜奇怒聲道:
“姓鐵的!你傷了我們大哥,我們不撕了你,殭屍門從今以後就永遠不在江湖上露頭了!”
鐵無情冷冷地道:
“那還要看你們這幾個哥子有沒有那個道行!”
斜飄而來,三毛一劍劈來,道:
“我兄弟幹你就像切西瓜一樣!”
那一劍真辛辣,竟是剁向鐵無情的下腹,鐵無情最恨這種下三流的低劣手法,一劍如銀光暴射般的灑去,道:“先毀了你!”
三毛自認為自己這一劍詭秘難閃,絕不會讓對方有閃避的機會,哪知鐵無情如溜轉的泥鰍,一閃而去,更讓他想不到的自己尚來不及變招,一蓬銀華已自射來,那麼迅快的令人無從變換——
哇——
空中爆起一聲淒厲的慘嚎,三毛的胸前開了個血洞,那
一劍已穿了他的背脊,他在叮噹聲中扔了劍,砰地摔在地上,顫聲道:
“兄弟!救我……”
溫隆早已顧不得自己的傷了,顫道:
“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