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虎,打得衝向他的黑衣人個個毫無招架餘地。
他們三人各自攻守,近二十名刺客一時間不僅近不了他們的身,且還被一一打退擊垮,使帶頭的黑衣人驚駭的刷白了臉。
打鬥聲驚動了嚴府已經退下的護衛,他們紛紛趕到,二話不說加入打鬥行列。
黑衣人們本就應付不了嚴釋策等三人,在護衛們加入後,更是節節敗退,被圍困在中心作困獸之鬥。
為首的黑衣人本以為今夜可以順利取得嚴釋策兩兄弟的人頭,怎麼也想不到竟會功敗垂成,惱怒大吼:“該死的嚴釋策、嚴釋文,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兩兄弟作陪!”
嚴釋策冷凝著臉回他:“你自個兒上黃泉路就成,我們兄弟倆恕不奉陪。”
為首黑衣人不顧自己已被困住,揚刀狂猛衝向嚴釋策。
雙雙見黑衣人來勢兇狠,驚得大喊:“釋策,小心。”
嚴釋策氣定神閒,精銳篤定的眼眸對上黑衣人狠戾的雙眼,沒有一絲慌亂緊張,嚴府護衛手中兵器紛紛橫出攔阻,不讓他有機會接近主子身邊。
黑衣人頸際被數十把刀劍架住,動彈不得,氣得面紅耳赤大吼道:“嚴釋策!”
蒙面首領被擒後,其餘黑衣人也紛紛被制住,扯下蒙面頭巾,再也無法逞兇。
嚴釋策步上前,冷漠地看著還兀自叫囂的黑衣人頭頭。“我認得你的雙眼,就是你一再對我出手。”
“是又怎樣?”為首的黑衣人挑釁的揚著下巴。
嚴釋策再問:“那一夜血洗冉府也是出自你之手?”
“不錯,正是我。”為首的黑衣人並不否認其惡行。
聞言,冉芷凌一個箭步衝上,揚手重摑他一巴掌,怒罵:“你這惡徒!我爹孃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如此重的手,你可還有良知?”
“你要怪就怪你爹孃,誰家的親事不好訂,偏要和姓嚴的訂親,才會惹來滅門之禍!”為首的黑衣人大言不慚地說。
“做了這麼惡毒的事,竟然還有臉責怪別人!”冉芷凌火冒三丈,發了瘋似的對他猛踢猛打。
嚴釋策等人見狀,沒有人出聲阻攔,大夥兒任由她發洩心中的怒火。
“小姐,我幫你。”同仇敵愾的雙雙跳出來加入。
“女人,你打得太輕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蠢蠢欲動,想要加入。
為首的黑衣人礙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劍,無法反擊,被兩個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打得狼狽不堪。
“不必,這筆血債,我要親自討回。”冉芷凌拒絕翟虎子伸出的援手。
“可惡的壞人,你狠心殺了老爺、夫人,還有府裡其他不相干的人,甚至還出手襲擊我和釋策,你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雙雙嘴裡罵著,雙手雙腳也沒閒著,使勁全力捶打。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咱們根本無需對他手下留情。”冉芷凌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說得對極了。”雙雙打得香汗淋漓,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
嚴釋文拍拍兄長的肩頭,揶揄地說:“大哥,我瞧雙雙下手挺狠的,你以後可得小心點才行。”
“雙雙對我情深意重,萬萬不可能那樣待我,你大可放心。”嚴釋策絲毫不擔心。
雙雙與冉芷凌使勁的打,為首的黑衣人在刀劍威脅下被打得鼻青臉腫、無力招架,一股氣屯積在胸臆間,猛地一喝,他揮舞著雙手要格開兩個小姑娘,一個大動作卻讓一封信自懷裡掉出來。
嚴釋策眼尖發現,上前拾起。“這兒有一封信。”
“上頭寫了些什麼?”嚴釋文好奇湊到他身邊。
打得氣喘吁吁的雙雙與冉芷凌兩人也停了手,圍到嚴釋策身邊。
唯獨大字不識幾個的翟虎子雙手環胸,摸了摸鼻子,故作傲然姿態,沒湊上前去一探究竟。
為首的黑衣人見信件落入嚴釋策手中,心下大急,想要掙脫鉗制,被架在頸子上的刀劍劃傷,見了血,這才安分不敢稍加妄動。
在大夥兒期盼的目光下,嚴釋策展開書函,讀出裡頭內容,原來那是申家主子的親筆信,裡頭清楚言明要重金買下嚴釋策與嚴釋文的項上人頭,且前金後謝的金額都寫得清清楚楚,最後落款不僅有申家主子的親筆簽名,還用上了印。
“好啊!這下可罪證確鑿,看申家還有啥話好說!”嚴釋文開心大笑。
“人證物證俱在,申家再也抵賴不了。”嚴釋策滿意的將信件妥善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