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的問題啊!而且你才認識他多久啊就改口直接叫名字了嗎?這種自來熟很討厭啊喂!”暴躁的抓著天然卷的頭髮,銀時覺得他又想要吐血了,松陽先生真的不是故意派他們兩個過來讓自己病情更嚴重的麼?一系列的刺激讓他再度忍不住開始碎碎念攻擊。
“還有什麼是小小銀啊!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你這種語氣就好像我的人生已經被懷【譁——】這個詞語汙染了以後,還要被人汙衊成懷【譁——】了以後依然被糟蹋啊!而且假髮你的腦子又開始被粉碎了是嗎腦殘是病要趁早治啊混蛋腦殘去死啊!”
“不是假髮,是桂。”捂住被砸中的額頭,一臉是草莓牛奶的桂小太郎堅強的爬起來糾正。
“假髮散退!而且懷【譁——】什麼的,那種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話為什麼還會有人相信啊喂!我說你們是完全不懂事會被輕易欺騙糊弄的小鬼嗎?!”坂田銀時朝著兩個同樣都是黑髮無腦的傢伙丟去了一個大白眼。
“我不是小鬼,是鬼子……”霧影那岐微笑著無比認真的回答。
“不是小鬼,是桂。”桂小太郎面無表情的認真糾正。
“…你…你你…們……這種無比和諧的的氣場和頻率是怎麼回事啊!你們難道是兄弟嗎啊!而且我說你們的回答根本不是重點好吧,而且所謂的正常話題你們到底又沒有認真關注啊!啊啊為什麼我感覺我的人生就像是洗碗池一樣充滿了洗不淨的杯具呢?”捲毛小野獸表示對這個世界快要絕望了。
“放心,我說過的承諾就一定會做到。”淺紫色的眼眸帶著不容抗拒的堅定,那岐再一次重複著他的承諾。“我會對你的身體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了啊混蛋!”被踩中尾巴的銀時幾乎是在咆哮著進行反駁。“不要說的好像真的你對我做了什麼骯髒又【譁——】的邪惡事情啊!”
“嗯…?我有對你做了什麼邪惡骯髒又【譁——】的事情嗎?”模仿著對方的語句,黑髮少年很有探索精神的詢問道。“為什麼我無法理解?”
“不準學我的話而且連格式都一樣的啊好像事情真的發生過了一樣啊混蛋!”
“明明是你先說的吧?”那岐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小桂,認真的詢問到。“是不是?”
“嗯,是銀時先說的。”桂點點頭。
“是啊,所以我沒錯。”
“嗯,那岐沒錯。”
眼前這兩個傢伙肯定是有血緣關係的吧肯定有吧,而且絕對是親兄弟才對!桂其實姓霧影,而變態姓桂吧啊!這種一搭一唱的形式早就不流行了啊喂!
而且他們兩人之間那種無比和諧的氣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腦殘也會傳染麼?還是遺傳的吧!不不不肯定是感染了!
“……夠了你們都給我出去立刻馬上啊啊啊!我要報復社會!我要消滅腦殘和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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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那岐的語氣很堅定。“先生說過,我要負責照顧你,直到你恢復為止……”
“嗯,我也會一同協助的!”桂小太郎的語氣也很堅定。
“開玩笑吧你們肯定想要玩死我對吧!”坂田銀時的小臉上滿是崩潰的表情。“阿銀我還很年輕啊不想這麼早就在無人走動荒涼的土地裡被永遠的埋進去啊!嗚啊~~~~~這個世界還有沒有人權啊混蛋!”
“…病患是沒有人權的。”
帶著一絲不悅的童音擠進了三人的對話裡。
“高杉!?”銀時看到來人後,更加不爽了。“為什麼你也會出現在這裡啊!還嫌我不夠倒黴麼?!”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哼,我才是最倒黴吧。”臭著一張臉的高杉晉助也走到了銀時的床鋪旁邊坐下,隨後沒好氣的小聲嘀咕了一句。“為什麼我要留在這裡和陪他們一起照顧這個白痴啊?反正禍害怎麼都死不掉的吧……”
“哦哦我聽了到了哦混蛋!你說誰是禍害啊,我才不想要你陪呢!你要是不願意就死走啊!沒人想要你賴在這裡!”
“…哼,要不是先生吩咐的,你因為我會願意在這裡浪費時間麼?”墨綠的眼眸透著一絲不悅。
要是有這個時間,他寧可陪著先生一起批改作業,或者和先生一同打掃書房,而且說不定……還能夠有機會窩在先生的懷裡小睡一會啊……不小心陷入遐想的高杉晉助,臉上又浮現了一絲紅暈。
“喂喂!你又流露出少女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