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鬆開了百里雲鷲的衣襟,隱隱總覺得事情並不僅僅是有人來刺殺這麼簡單而言。
“因為在那之前,王爺沒有真正運氣。”白琉璃又一次替百里雲鷲回答穆沼的問題,穆沼以凌厲的眼神盯著她,百里雲鷲則是抬手輕輕平整胸前那被穆沼揪皺的衣襟,只聽白琉璃微微淺笑道,“琉璃府中有新得的茶葉,王爺是否要到府中坐坐,順便喝一杯熱茶?雖然夜裡喝茶並不太好。”
白琉璃說著,上前半步靠近百里雲鷲,低聲淡笑:“若是王爺不想日後受制於人的話。”
白琉璃說完又退回了腳步,向百里雲鷲彎起眉眼微微一笑後轉身向白府大門走去。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聽風,領人將聘禮捧進白府。”百里雲鷲邊說邊往白府的方向走。
“你相信她說的話?”穆沼擋到了百里雲鷲的面前,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你我都看得出,她心思不淺。”
即便他不知道白琉璃心中打著什麼算盤。
“阿沼,我知你關心我,不過,無事。”百里雲鷲停下腳步,看著穆沼冷沉沉的眼睛,笑了笑,“看多了阿沼笑,這副模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