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師傅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啊……
沈玉衡,你在想什麼呢?如果師傅在世,如今怕是又要訓斥你心思太重,當心結了心魔了!
搖頭甩掉腦子裡紛繁的想法,沈玉衡推開了軒轅殿偏殿的門。
若說二十年前的軒轅殿偏殿華貴無雙,如今的軒轅殿卻已經只剩下一片狼藉,那些柱子啊,陳設啊,上頭都落了許多的牙印,就連那柄純鈞劍上頭都多了一個明晃晃的牙印。
沈玉衡詫異的看著軒轅偏殿裡頭的狼藉,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不過事實提醒她,她並沒有走錯地方。
因為那個司空純鈞還是沒變,依然歪在椅子上,腳尖微翹,只是他那身衣服上的八寶瓔珞卻都多了個牙印。
看見沈玉衡進來,他頓時似笑非笑,不陰不陽的喚了一句:“廉貞真君捨得回來了?”
“湛瀘峰弟子沈廉貞拜見掌門。”忽略司空純鈞不陰不陽的語氣,沈玉衡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行了,弄那麼多虛禮作甚?你如今結了嬰,可是要襲湛瀘之名?”隨意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司空純鈞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了沈玉衡還要繼續的行禮。
他那麼一揮手,袖子裡頭就有一物被拋了出來,不是湛瀘劍是什麼?
只是這湛瀘劍上頭也多了一排牙印,沈玉衡不由得詫異是什麼人能把湛瀘劍也咬了一排牙印?
湛瀘劍在她入了幻境之後就自己回了萬劍門,所以這湛瀘劍才會是在司空純鈞手中出現,而不是在沈玉衡手裡。
她拿起了湛瀘劍,在她手中,那柄仁道之劍的光芒似乎內斂的更加厲害了,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得到湛瀘劍的認同。
那麼襲湛瀘之名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看見湛瀘劍還是沒有反應,司空純鈞頓時也詫異了,他早日夜觀天象,知曉湛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