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昨晚,兩人都是一頭熱汗。
景暖暖已經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慕江城依舊精神奕奕。
他壓在她身上,手指描繪她的眉眼。或輕或重的吻落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手指掃過自己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記,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道:“暖暖,你是不是不高興。”
景暖暖沒有給確切的回答,模模糊糊的嗯了幾聲。
慕江城一手撐著腦袋,一隻手在她臉上摩挲。
他知道青陽是誰,也知道那人做過什麼。
他從來不信什麼人之初,性本善。
人的性格是天生註定的,有人好靜,有人好動,有人喜善,有人好惡。
他屬於生性狂妄那一類,即使沒有慕家的背景支援,他也會拳打腳踢拼出來一個可以任他囂張狂妄的世界。
而那位青陽,就屬於天生的壞心眼。
心胸狹隘,見不得別人好,更見不得以前比她差的人現在過得比她好。
不過這麼看來,現在最應該小心謹慎的人並不是景暖暖,而應該是林北北。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今天林北北突然出現的真正目的,對於林北北這個人,他還是存著一些小心。
他低頭吻了吻景暖暖的眼角,她的眼角有一顆細小的淚痣。
這一點點的黑色讓她整張臉多了一絲柔媚,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疼,捨不得從她臉上看到一點兒委屈。
“暖暖,咱不需要朋友,有我就夠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這句話,只看到她翻了個身,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臉貼著他的胸膛,漸漸進入了睡眠。
 ;。。。 ; ; 她捂著疼痛的心臟問自己,炫耀是什麼意思。她上學晚,腦子又笨,似乎學過這兩個字,又似乎沒有。
她不記得怎麼寫,也不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但她還是記住了青陽這句話。
等她漸漸長大,學會了炫耀的意思,也明白了原來朋友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詞。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的笑臉背後是玫瑰花還是匕首。
景暖暖細細摩挲著那顆紅痣,她一直以來最討厭回憶自己的小時候。
可現在才發現,最無法避免的就是回憶。
因為見證了那些記憶的人活在這世上,他們的出現會證明那些存在是的的確確存在的,任她怎麼逃避也沒有。
她仔細地回了一遍,難受嗎?
有點兒,也只是一點兒。
突然想起了青陽的那番話。
她有些害怕了。
林北北……會是那樣的人嗎?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突然,浴室的門把手動了,她慌忙扯了條浴巾纏在自己身上,弄好一轉身就看到了慕江城。
他已經換了居家服,頭髮有些溼潤,看樣子已經洗完了。
“你……你進來幹嗎?”
“我……”
慕江城本想回答她,可一看到她身上就一塊布,美妙的身體就在她眼前,挺翹的渾圓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突然結巴了。
一股火嗖嗖地往腦子上躥,而變得發熱滾燙的地方是小腹下不安分的小二君。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舔了舔嘴唇,“你在裡面待了這麼久,什麼都沒做,還不鎖門,真不是在暗示我?”
“……”
景暖暖抓緊了身上的浴巾,往後退了三步。
“這個——真沒有!”
慕江城眯著眼,已經開始解上衣的紐扣。
“好,我明白了,這是明示。”
“我——唔。”
她一句話還沒喊出來,慕江城便走過來捧著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
準確的說是咬。
他咬著她的下唇,撬開了她的嘴,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蠻狠地掃蕩。
他捧著她的臉,力氣有些大,幾乎要把她的下巴捏得脫臼,景暖暖十分不適,想用手去掐他的腰。
右手剛剛碰到他的身體,便發現他的一隻手已經離開了她的臉,本來以為解脫了,下一秒她身上的浴巾就被他一把扯掉。
也是,能徒手撕各式限量版的人怎麼會對付不了一條浴巾。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另一隻手緊緊地握著她的腰,將她壓在了洗手池邊,確定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他才停止這個吻。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