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好照顧他,慕江城一聲不吭,一腳踩下了油門。
她嘗試著跟慕江城講道理,“他喝多了。”
“嗯。”慕江城點了點頭,回頭瞧了一眼,又專心地看著前方。
“需要人照顧。”
“那個人不能是你。”慕江城轉過身來看著她一眼,語氣不容拒絕。
景暖暖扁了扁嘴,看離歌在後座痛苦的滾來滾去,總覺得還是需要伺候他一下。
“要不這樣吧,我來開車,你去幫他一下。”
慕江城沒說話一直沉默著,景暖暖覺得特別奇怪,慕江城並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突然這麼冷漠。
這個問題一直到回到家裡之後景暖暖才知道答案。
回到家裡之後,慕江城跳下車就直接走人了,景暖暖叫他回來,他像是完全沒聽到似的,無奈她只好自己夾著離歌往樓上走。
離歌這傢伙雖然瘦成了竹竿,但也是一米八的男人,景暖暖很勉強才承受住他的重量,可才走幾步路,她就沒力氣,使勁兒掐了掐離歌的臉,這人都沒反應。
她特別無奈,站在樓下喊慕江城的名字。
“慕江城,你下來。”
沒反應。
“你快點下來。”
依舊沒反應。
“那我只好去跟他住賓館了。”
聲音剛落下,慕江城一陣風似的殺到了她面前,拎著離歌的衣領把他往樓上帶,離歌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可他依舊沒醒,證明傷不是特別重。
景暖暖也就沒提,免得慕江城一個不開心直接把他從樓上丟了下去。
進屋之後,慕江城直接把人拎進了浴室,出來之後他徑直去了主臥的浴室,景暖暖特別奇怪,跟著他的步子去問他到底怎麼了。
她站在浴室門口敲門,卻只有水聲回答她。
她更奇怪了。
以慕江城的性格,這種情況肯定是開門直接把她也拖進去……
她站在門口一直等著,一直等到慕江城出來。
他腰間繫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滴著水,景暖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發現他竟然刻意躲著自己。
他越是躲,她越是好奇,不停的往他身邊湊,最後他發現他右手一隻捂著下巴。
景暖暖選準目標,嗖地衝了過去,她整個人都掛在了慕江城手臂上,強迫他手臂垂下來,隨後便看到了他下巴上的牙印。
十分清晰。
不是她咬的,這個時間裡他還會遇見誰?
“……離歌咬的?”
慕江城臉色鐵青,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裡面那人直接剁了。
“也……也沒什麼,就當被狗咬一口好了。”
如果真的是被狗咬了,他恐怕還不會這麼生氣。
正是這時候,浴室裡突然傳出了戰狼的嚎叫聲。
“不會吧?這人不僅咬人,還會咬狗?”
 ;。。。 ; ; 舞會最後的一個節目是穆宗斯和木芊的四手聯彈鋼琴曲,對於鋼琴曲她並不瞭解,她是個沒什麼音樂細胞的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只記得十分熟悉。
周圍的人都在讚美這首曲子的美妙,而景暖暖只覺得剛才的草莓布丁很不錯。
賓客散去,景暖暖也打算跟慕江城一起離開。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了,他們沒車,怎麼來的還是得怎麼回去。
可她一直看不到離歌的身影,這傢伙從一開始就不見人影了,不知道還在不在這裡。
兩人走到了車庫,繞了一圈找到了離歌的車,但卻見不到他的人,給他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慕江城想了想,提議道:“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周圍找找看,他應該在這附近。”
“好。”
景暖暖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慕江城轉身朝前走,抬手揚了揚手裡的手機,意思是讓她跟自己隨時保持聯絡。
慕江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車庫的角落也只剩下她一個人,從熱鬧的舞會再到安靜的黑暗角落,她有些不適應,便決定往亮光處走去。
正是這時候,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意識到不是慕江城,她下意識地用手肘防守,身後的人靈敏的閃開,並且順著她的手肘抓住了她的手腕,僅憑這一招她就能看出來如果真的要硬碰硬的話,她不是這人的對手。
只能智取。
她轉過身來,藉著微弱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