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眾人一直認為這些東西的價格都不低,聽他的語氣,他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眾人交流了一下,最後派出來一個男人跟離歌談判。
那人操著一口地道的英語,離歌肯定了他的猜測,這群戴著面罩的傢伙來自境外,至少大部分人來自境外。
“你是什麼人?”
離歌看了看對面玻璃門上自己的倒影,多麼青春洋溢的一張臉啊。
“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可以給力,逃離這裡的‘路’,我也有辦法幫你解決。”
那人有些驚訝,彷彿面前這傢伙猜到了他們真正的目的。
離歌又勸,“你們很缺錢是吧?這裡跌警方可你給你一份,我爹地還可以給你一份,雙倍豐收,難道不好嗎?”
男人有些動心,畢竟離歌看起來只像一個怕死的大學生,他只從他臉上看到了害怕,沒有任何算計。
他回去商量了一下,那些人同意了。
 ;。。。 ; ; 隔壁的大媽甚至不急著搶位置了,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這小夥子長得真俊!”
說著,帶著蔥油餅的香氣的肥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
對離歌來說,這簡直比剜了一刀更難受。
但更難受的還在後面。
火車剛開了不久,正好到了午飯的時間,推著餐車的列車乘務員要從人群中穿過,這就代表他們得讓出一條路來。
人群騷動起來,原本就貼著牆角站的他,這個時候幾乎要貼在玻璃窗上,就像曬海帶。
當了牙籤又當海帶,離歌覺得自己的鹹魚幹人生還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