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玷汙了他們先人似的。
行烈見我來,衝我伸出一隻手,跟叫狗似的招呼我:“過來。”
我老老實實過去,按著他的眼色把手放在他攤開的手掌上。
這待遇真跟寵物狗差不離。
行烈拉著我手一扯,把我按到他膝蓋上坐好,親手把他的茶盅遞到我嘴邊:“嚇著了吧?來喝口茶壓壓驚。”又衝黑著臉的三人淡淡道,“她只要還是我的女人,你們就得恭恭敬敬地待她。休擺臉色嚇人,我都不捨得呢。”
我被他肉麻做作的語氣嚇得直打冷顫,鬧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行烈警告似的一捏我腰,再次柔聲道:“喝茶。”
我只得喝了一口。
赫來猛地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老大!你要是不捨得下手,就把這個婊。子交給我處置!管保料理得她媽都不認識!”
我噗地一口茶全噴出去。
只聽巴掌沾肉的一聲脆響,赫來的腦袋已經狼狽地歪向一邊,衝著我的那半大臉上赫然突起五道毛毛蟲一樣的指印。行烈收回手,若無其事地解釋:“嚇著緋兒喝茶了。”再次把茶盅遞到我嘴邊,“再喝一口順順氣。”
這麼急著要我喝茶,這茶水裡……是不是有什麼?我皺著眉推開茶盅,低聲道:“不喝了,我怕沒被海水淹著,先被茶水嗆死了。”
行烈低低一笑,沒再勸我,放下茶盅彈彈手指:“清輝?”
那清輝彷彿被嚇了一跳,身子一抖才欠身看著行烈,收到個眼風之後清清嗓子,低聲道:“劉靄,乳名緋兒,為那家二房那行轅之外甥女,與那家……素有來往。”他從懷裡掏出幾張紙攤在桌上,紙上的蠅頭小楷看不真切,倒是那個火紅的印章有點眼熟,頗像我環佩的一部分。
我抻脖子看看,媽的,就是我環佩的一部分。
原來這出戏裡,我還是主角?
不用說,一切都是行烈安排的。只有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我身上拿走環佩蓋下這幾個滑稽的“憑證”,也只有他可以讓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