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說起來,倒是你,這些年,都未曾回去,過些日子,你也該回去看看你的外祖母了。”
林清荷微微垂首,心中有些難過,說道:“不是荷兒不願意去,只是,這些年,他們都未曾來看過我,我想,他們或許是已經將我忘記了。”
老夫人一笑,說道:“倒也是未必,怕是有些原因吧,再說,即便是他們忘記了,你也是個晚輩,該主動一些的時候,還是得主動的。”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那等些時候再說吧。”
老夫人笑了笑,站了起來,說道:“走,陪我到院子裡面去走走去。”
“是,祖母。”
福壽院不大,卻也是不小,裡面擺放著的一花一草,甚至一塊小石頭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林清荷讓人用鵝卵石在院裡面修了一條小道,沒事的時候,就將老夫人不穿鞋子,在這鵝卵石上走,對身體很好的。
不僅如此,每次她陪著老夫人的時候,自己也會脫去鞋子,陪著老夫人一起走。
開始時,老夫人有些不習慣,但時日一長,老夫人覺得越走越舒坦,腳底開始的時候很痛,漸漸就不痛了,反而腰也好了很多,不像之前那般時常疼痛。
老夫人一邊走,一邊對林清荷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嗯,祖母心細如髮,荷兒確實有話說。”
“是不是跟你二孃有關?”
“是的。”
“你說吧。”
 ;。。。 ; ; 林清荷說道:“今晚的月亮真好,咱們是不是應該去上次那裡看更美麗的月亮呢?”
皇致遠的眸子,在月光下更是深如潭水,燦若星辰。
“荷兒,你想去的地方,我一定會帶你去的,走。”
說著,一把輕輕勾住了她的腰,身子如白鷺騰空,朝著遠處飛掠過去。
湖光月色依舊,清冷的月光從湖面上傾瀉而來,天地之間彷彿披上了一件輕紗,薄如煙霧,分外迷離,湖光山色,頓時迷濛了起來,卻又有著別樣的韻味。
皇致遠和林清荷坐在了大石頭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心中的溫暖和幸福,便如這眼前的景緻一般,林清荷將頭輕輕靠在了皇致遠的肩頭,皇致遠則是輕輕摟著她的腰,美好的月夜,人圓花好。
林清荷說道:“致遠。”
“嗯。”
“好想能與你一生一世,時時刻刻都如此,歲月蒼涼,而我們永如初見。”
“我的荷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情此意,永生不變。”
林清荷的唇角微微勾起,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輕輕閉上,感受著此刻,皇致遠帶給她的溫暖與幸福。
月上中天,雲捲雲舒,夜風習習,寧靜致遠。
“嗖——”
有利箭破空之聲傳來,遙遙射向了兩人的後背,林清荷反應神速,但若是想要逃開,已經不及,危險時刻,皇致遠將袖袍一揮,竟生生地將那支利箭掃得偏了出去,而他的袖子卻是被利箭所劃破。
“嗖——”又是一支箭,朝著他射來,這一次的箭更為威猛,在中途炸開,竟分成了兩支箭分別射向了兩人的正胸。
林清荷將手中的匕首擲出,震落了一支箭,而皇致遠也用寶劍削落了另外一支。
皇致遠冷冷地說道:“閣下到底是何人?”
一個清冷的女人聲音從極遠處飄了來,“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只要知道你的武功極好,足矣。”
聲音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天地之間,化成一絲煙霧。
皇致遠說道:“這個女人真是奇怪。”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你之前是一個病貓,所以,很多人想知道你的真正實力,派人來試探一番,也是正常的。”
“呵呵,”皇致遠自嘲地笑了笑,說道:“能找到這裡來,真心是難得,不過對方的武功極高,若是正面交鋒,我們必須要小心。”
林清荷卻是說道:“我覺得你師父的武功卻是極好的,若是你師父在的話,哪裡還用怕她。”
皇致遠一笑,如清風明月,說道:“方才那人是敵是友都分不清,不過她的箭術雖然高超,武功卻不一定有我高,或許如此,她不敢現身一見。”
林清荷想了想,說道:“回去吧,被那個女人一攪和,頓時沒了興致。”
皇致遠摟著她的纖腰,又從空中掠起,幾個起落已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