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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太后心情很好,皇后灰頭土臉,落荒而逃,容嬤嬤被打了二十板子,怕是近期都不能再禍害別人了。
老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不覺已經汗溼衣裳。
太后說道:“你的沙畫確實很美,哀家要重重賞賜。”
開始就已經賞賜了念珠,現在又要賞賜,想必心情真的很不錯吧。
正在說著,就聽見太監喊道:“二皇子駕到。”
皇致遠來了?
林清荷微微側目,就看見皇致遠從容而來,臉色依舊蒼白,眉宇間隱隱帶著一抹病態。
他淡淡地說道:“兒臣拜見皇祖母。”
太后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定是聽說哀家召見了你即將過門的妻子,所以來見見她。”
“太后明察秋毫,實在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逃出您的眼睛。”
“難得見這一次,就去你宮裡看看吧,哀家剛好也想跟誥命夫人說說話。”
林清荷跟著皇致遠一起出了慈寧宮,皇致遠說道:“聽到你來了,我就過來了。”
“你還是來晚了,沒看到一場好戲。”
“哦?發生了什麼?”
“看來,你在慈寧宮的耳目不咋地,這樣重要的事情,都沒有通知你。”
“我在慈寧宮中,沒耳目。”
林清荷淡淡一笑,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皇致遠的寢宮在皇宮的僻靜處,裡面的太監宮女也少得可憐,卻收拾得挺乾淨清幽。
“我平日裡清淨慣了,所以,這裡很適合我。”
“殿下住在這裡,只有幾個心腹伺候,別人想必也不會太注意到你的存在。”
“現在,已經注意到我了。”
太后放出來對付皇后的一隻猛虎,自然是會備受關注的,太后能縱橫後宮幾十年,自然有她的厲害之處,皇后雖然手段毒辣,但終究年輕。
林清荷笑笑,說道:“這裡的環境很好,我很喜歡,日後,我們便住在這裡。”
皇致遠一笑,雲淡風輕,卻是有著說不出來的迷人,如同冬日裡最溫暖的一縷陽光,“你今日與皇后結下了樑子,日後恐怕不大太平。”
林清荷苦笑著搖搖頭,說道:“虎無傷人意,人有害虎心。”
“我安排兩個侍女給你,她們的武功不錯,安排在你身邊,也好照顧你的周全,你雖會武功,但雙拳難敵四手。”
林清荷莞爾,唇角的邊上綻放著如青絲柔曼般的笑容,淡淡的,卻能悄悄地在人內心最深處生根發芽,“也好,身邊有這樣的人,睡覺總是會安心一點。”
林府雖然是相府,但裡面的魑魅魍魎實在是太多,一個不慎,就或許會著了人的道。
已是暮春,王府裡的花也在綻放著最後一抹濃豔。
林清荷的目光落在邊上的一株樹上,這株樹非常奇特,上面開滿了青色的小花,鬱鬱蔥蔥,有一丈來高,滿目生機,便問道:“此花倒是眼生的很。”
皇致遠伸手輕輕折下來一枝,送到了林清荷的面前,說道:“此乃青燈,是前些年花朝贈送來的,父皇不喜其名,便由皇后做主賜予我。”
林清荷的唇角輕輕抽動了一下,若叫做富貴,怕就沒他的份了。
 ;。。。 ; ; 要知道,在宮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扣上各種奇怪的罪名,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殺了。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太后,這明明是有人陷害,這臺子無故倒塌,想必是有人做了手腳,而且民女在作畫過程中,在沙堆中發現了這個。”
纖手一揚,在她的指尖,有一枚細小的銀針,泛著淡淡寒光。
太后鳳目微微眯起,居然有人在慈寧宮中做手腳,分明是不將她這個太后放在眼中。
微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太后冷冷地說道:“皇后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皇后看了看林清荷手裡的銀針,說道:“或許只是她自行開脫的言辭,你有何證據證明有人陷害你,而非你目無皇家威嚴,蓄意為之?”
好大的一頂帽子直接扣了下來!
林清荷說道:“皇后娘娘,必定是有人陷害民女,企圖阻止民女作畫。”
皇后娘娘冷笑著說道:“那就搜,如果在你身上搜出來,你該當如何?”
“民女願意受罰。”
太后說道:“為了公平,方才接近臺子的人都要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