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和長河配合得非常好,一個用劍一個用鐵鞭,防守嚴密,進攻得當。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是什麼人派你們來行刺的?”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著說道:“你們受死就是!”
鏈子刀嘩啦啦地一聲響,竟然抖出了一片寒光,他的武功是幾個黑衣人中最高的,並且出手非常很辣,一看就是個殺手。
是誰請到了這麼多的殺手行刺她?
林清荷三人雖然厲害,但是終究難以抵擋住這些惡賊的攻擊。
“長河,我們撤。”
有句古訓,打得過就大,打不過就逃,這句話,林清荷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也應用得非常精妙。
三人將那些黑衣人逼退了之後,飛身落在了馬車上,長河一揮馬鞭,調轉了馬車的方向,朝著另外一邊衝了過去。
“追!”
十幾個黑衣人朝著他們追了過去,他們的輕功非常精妙,一路狂追不已。
跑了一段路,長河很悲催地發現,前面居然是懸崖!
“小姐,不好啦,慌不擇路,前面是懸崖!”
林清荷說道:“下馬車!”
幾人從馬車上下來,林清荷看了看前面,果真是懸崖,夜裡根本就看不清。
她說道:“只能拼一拼了。”
匕首在空中飛舞,很快,這一輛就被她的匕首切割成了幾塊,“大家一人拿一塊,我們藉助這個飛下去。”
珍珠不敢,林清荷用一根腰帶系在了她的身上,剛準備好,就看見月色下,十幾條人影飛掠過來。
長鞭一揮,馬匹一聲嘶鳴,衝到了懸崖下面,幾人也在同一時間朝著懸崖下面衝去。
黑衣人站立在懸崖邊上,一人說道:“大人,懸崖這麼高,他們肯定是摔得粉身碎骨了。”
 ;。。。 ; ; 所以,此刻坐在後面一輛馬車裡面的三夫人垂頭喪氣,彷彿鬥敗的公雞。
而林清夢則是一直在哭,哭得眼睛都腫成了桃子。
三夫人被她哭得更心煩了,她狠狠地罵道:“你還好意思哭?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戲子了?”
林清夢哽咽著說道:“娘,別人不信女兒的話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不相信啊?”
“那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都是那個林清荷!如果她不出現,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人掀開被子,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這個可惡的小賤人,我一定要殺了她!”
三夫人說道:“這還用你說,娘就不會饒了她!哼,這一次她可是害得我們好慘啦,這個小賤貨,不出現會死啊!還是你二孃想得周全,知道這個小賤貨遲早有天會對我們不利,看來真是如此!”
“娘,咱們一定要除掉林清荷那個賤貨!”
“只是,好像有什麼地方,娘總覺得不大對。”
“哪裡啊,娘,現在,我的事情估計大家都知道了,那女兒以後怎麼辦啊?”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哭,一邊哭一邊罵林清荷,不肯替她背黑鍋,遲早一天會被雷劈死。
三夫人突然叫了起來:“天啦,我說怎麼感覺不對,你出了這樣的事情,那我哪裡還有機會做主母啊?完蛋了,這下便宜你二孃了!都是林清荷那個小賤貨,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她,只要她背了黑鍋,我就完全可以競爭,這下完蛋了,這個遭天殺的小賤貨!挨千刀的!千人騎萬人睡!”
單獨乘坐了馬車離去的林清荷,不由狠狠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唸叨著她。
珍珠趕緊問道:“小姐,是不是著了涼?”
林清荷搖搖頭,說道:“怎麼會,天氣這麼暖和。”
秋水說道:“小姐,今晚真的是大快人心啦。”
林清荷卻是嘆息了一聲,說道:“只是,可惜了雲清公子。”
秋水說道:“這個跟咱們可見沒關係了,就算我們不動手,他也還是會被塞到床上。”
林清荷想起了雲清那張乾乾淨淨的臉,說道:“到底是因為我們的事,牽連到了他,不管怎麼說,我們終究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秋水說道:“小姐,這件事我們還要不要查下去?”
“再說吧,反正害我的人是誰,我心裡面也是清楚的,能佈下今晚這麼大的局,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二夫人可真的是好手段啦。”
珍珠笑著說道:“只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