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失去的皇子,而根本就不會在乎一個尋常女子的性命。
再有虛青子道長,這個老道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他再在其中倒騰一番,林清荷想不死都難。
就算最後皇致遠請出太后,赦免了林清荷的罪,那皇上,敏嬪娘娘,還有整個齊府,都不可能原諒林清荷,如此一來,林清荷的前途堪憂,隨時都可能被暗中處死。
林清荷已經斷定了這一點,虛青子就是二夫人一路的,而且他還是最重要的一個棋子,只是,這一次,定是又叫你們失望了。
到了大廳後,二夫人陰冷地聲音傳來,說道:“荷兒,還不趕緊跪下領罪。”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二孃,我何罪之有?”
二夫人咄咄逼人,冷冷地說道:“你剋死了敏嬪娘娘腹中的胎兒!”
 ;。。。 ; ; 可惜,她已經與皇致遠,有了婚約。
“荷兒,本王可以這樣喊你嗎?”
“可以。”
她說話總是淡淡的,卻是如蘭花般的優雅,如百合般的安靜。
皇長康說道:“本王從來就沒有想過,會遇見你這般的女子,更是從來沒有想過,你這般的女子,也能如此地打動本王的心。”
林清荷並沒有表現出別的女子那般興奮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古井不波,她說道:“殿下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子,該是怎麼樣的?”
皇長康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投向遙遠的蒼穹,說道:“本王一直期盼,在某一個清晨,四周的霧色瀰漫,在滿是水草氣息的氤氳中,她穿著一身大紅的長裳,黑色的長髮,用一根簡單而華貴的髮釵輕輕綰住,容顏清麗而高冷,遠處,青山含黛,綠柳含煙。”
林清荷只是笑笑,唇角微微地挑起,說道:“很美的一場相遇。”
“不錯,她在這裡的景緻中,朝著本王走來,每走一步,都宛如一朵蓮花的盛開,美得讓人沉醉。”
“思想是豐滿的,但是現實確實很骨感,你想得越美,打擊得越慘烈,這樣的女子,你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也一輩子都不會遇見。”
皇長康卻是說道:“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像。”
“是嗎?”
“是的。”
皇長康說著,面色稍微地冷淡了一點,只是目光中帶著的,依舊是灼灼逼人。
這樣的目光,讓林清荷有點不適,雖然,他的目光是純淨的,沒有帶任何的雜質,落在她的身上,也絲毫沒有什麼異樣,但,落在她的心中,卻難免會起一絲的漣漪。
這樣英俊帥氣的皇子,有著讓豔羨的財富,不管是哪個女人,都不可能不心動一下。
林清荷承認自己也會心動一下,但也僅僅是起了一絲的波瀾,就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乾淨了。
她還是愛皇致遠的,就算是出現了比他好上一百倍的男子,她的心中依舊是隻有皇致遠,他的地位不會被任何人所替代,她的心,已經被他完完全全地佔據了,一點空隙都沒有。
“殿下說的是笑話吧?我與你說的那個女子,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是你自己的想法罷了。”
“沒有,”皇長康幽幽地說道:“每一個字,其實都是發自本王心中,沒有半句的遷就之詞。”
其實,林清荷的心中,亦是如此認為,在皇長康第一次說出來後,她就感覺這個女人,與她真的很相似,她幾乎能看見自己身處那樣的美麗的景緻之中。
正在說著,就看見秋水飛快地跑來,臉色非常難看,帶著焦急,說道:“小姐,不好了,這次真的不好了。”
林清荷說道:“怎麼了?”
秋水焦急地說道:“敏嬪娘娘要治您的罪!真的是太想不到了,娘娘居然要治了您的罪!”
不僅是林清荷,就算是皇長康都不由怔住了,她何罪之有?娘娘就可以如此胡亂行駛權利嗎?
林清荷雖然面上怔了一下,但是依舊平靜如水,說道:“為何?”
秋水說道:“咱們趕緊去大廳吧,所有人都在等著您啦,一邊走一邊說。”
林清荷點點頭,淡淡地說道:“好。”
真是怪事,自己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拖下水了,看來二夫人這一次的計劃真的是非常周詳啊,回一次孃家,果然長進了不少。
只是,對她來說似乎也是那麼回事。
 ;。。。 ; ; 二夫人聽了,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