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清荷就是故意的,就是在她的抬平妻的日子,給她找茬,讓她添堵!
林清荷卻是裝作沒看見,眼神卻是寫滿,誰瞪誰懷孕!
林清芙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皇擎蒼,皇擎蒼對林振雲說道:“相爺,本宮赦免他的罪。”
所有的人都幾乎鬆了一口氣,林清芙和二夫人看向林清荷的眼神,更是帶著幾分的得意與挑釁,但林清荷卻是說道:“太子殿下,您可認識這個?”
在她的手中有一塊玉佩,乃是上次凱旋歸來,面聖之時,聖上特意賞賜的,以方便她如後出入宮中。
皇擎蒼的面色大變,說道:“你居然敢用父皇賞賜的玉佩,來威脅本宮?”
林清荷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將另外一串紅珊瑚的念珠,說道:“還有此物,乃是太后最心愛之物,代表著太后的威嚴,豈能容人踐踏,林相爺,如此大罪,您居然只打區區三十大板?這私似乎徇得太離譜了吧?按照律例,理應當斬!”
方老爺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方夫人更是哭號了起來,二夫人咬碎了口中牙。
林清芙恨恨地說道:“林清荷,你別太過分!”
林清荷鳳目輕輕一挑,冷若冰霜,說道:“二妹妹,你莫非也想嚐嚐受刑的滋味?”
皇沖霄和皇紫英一直默默站在那裡,並不曾言語,他們這樣的人,是最懂得明哲保身,只是,皇致遠卻是已經不知去向,想必已經離開了。
林清芙臉色僵硬了一下,卻也不敢再說什麼,二夫人咬著牙,臉上擠出一絲淺淺的笑容,說道:“荷兒,今日乃是二孃抬平妻的日子,見不得血,還請你大人大量,饒恕了虎兒。”
林清荷卻是不看她,說道:“這就是二孃求人的態度嗎?”
 ;。。。 ; ; “救命……救……哎喲……”
方寅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雖然沒有摔死,但是腿好像……骨折了……
他一邊淚流滿面,一邊指著她罵道:“你這個醜八怪!你為什麼不接住本少爺!嗚嗚嗚嗚……”
林清荷冷冷地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接住你?你這話可真有趣。”
“你……哎喲……我要死了……嗚嗚嗚……我還不想死啊……”
方寅虎哀嚎著,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一點形象都沒有。
幾個護院剛好走了過來,看見這副情景,趕緊說道:“大小姐,這是……”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這個不知名的男子,偷偷闖入我的閨房,意圖不軌,被我識破,狗急跳牆,摔了下來。”
方寅虎一邊呻吟,一邊罵道:“你這個醜八怪!你胡說!誰要對你意圖不軌啊!”
林清荷冷笑著說道:“那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聽雨閣,難不成,還是我綁著你來的嗎?”
方寅虎咬著牙,腿上麻木的感覺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疼痛,哇哇叫了起來,額上的冷汗如豆一般滾落下來。
一個護院認出來了,說道:“哎呀,這不是方少爺嗎?方少爺,你怎麼成了這樣啊……”
一群人炸開了鍋,喊二夫人的喊二夫人,喊大夫的喊大夫,喊方老爺的喊方老爺,真的是亂得如同一鍋粥,這邊剛亂完,四面八方又炸開了鍋,二夫人和林振雲冷著臉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緊接著方老爺,方夫人,都趕了過來。
一看見躺在地上的方寅虎,方夫人立刻嚎啕大哭了起來,心肝兒的肉,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好像……方寅虎已經摔死了似的……
方寅虎指著林清荷,說道:“是……她……”
方老爺狠狠瞪了林清荷一眼,冷冷地說道:“相爺,您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方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二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哥,你放心,這件事不會輕易罷休,老爺,虎兒可是我娘最疼愛的孫兒!”
甚至,連皇擎蒼都隱隱威脅著說道:“本宮相信林相爺一定會秉公處理此事。”
多重壓力之下,林振雲頓時感覺到臉上無光,本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賓朋滿座,連幾位皇子殿下都來了,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么蛾子,便冷喝道:“荷兒,這是怎麼回事?”
林清荷依舊是冷冷地俏麗在原地,淡淡地說道:“爹似乎應該問他,為何會出現在女兒的閨閣中!”
原本氣勢洶洶的二夫人,以及方府的人,都不由怔了一怔。
方老爺說道:“就算是犬子誤入你的閨閣,也不至於將人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