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遇見繡花鞋組織的人,不過就算是遇見了,林清荷也並不會懼怕,她對這個組織,已經開始準備反擊了。
梨花別院裡面一如既往的清幽,皇致遠在古樹下練劍,已經不見了寧蘭的身影,應該是真的已經離開了。
“荷兒,你來了。”
皇致遠收了劍,走了過來,臉上還是帶著溫暖如春風般的笑容。
林清荷卻是冷冷地說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昨天說的,給你個解釋,我昨天匆忙趕回來,徵求了師父的意見,現在,我要告訴你真相。”
真相?
難道這裡面還藏了什麼秘密嗎?
林清荷說道:“你說。”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見了就知道了。”
林清荷跟在了皇致遠的身後,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在搞什麼。
馬車緩緩前進,林清荷坐在一邊,皇致遠坐在另一邊,兩個人中間至少能再坐兩個人。
林清荷不說話,皇致遠也不說話,他們之間彷彿已經陌生了很多,像是在冷戰的情侶。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林清荷一直在閉目養神,雖然,她的眼睛是閉上的,但是,她的心卻沒有閉上,這段路怎麼走的,她的心裡面都清楚。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皇致遠說道:“荷兒,下車了。”
 ;。。。 ; ; 慕容遠怔了一下,目光中明顯帶著一絲的痴迷,說道:“其實,我也很想一直做你家的護院。”
林清荷笑了笑,提著籃子就走了,留給了慕容遠一個秀美而堅毅的身影。
將花籃提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裡面,讓綠蘿拿了一些擺放在了盤子裡面,等有閒暇時,可以當成小燈籠掛在枝椏上。
老夫人說道:“荷兒,你父親昨天做的是有些過分,你可別真的就恨上他了。”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祖母,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如何,便能如何的,一個的度量是有限的,就算是我的腹中能撐船,也不可能一直都當作無所謂啊。”
老夫人嘆息了一聲,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擔憂,說道:“昨天的事情,我也是非常生氣,氣得我都不想搭理他,但又能如何?他還是我的兒子,也還是你的父親,這是不可抹去的事實啊。”
林清荷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說道:“祖母,我知道的,謝謝您的提醒,我會記住的。”
老夫人輕輕拍拍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現在的情形你也知道,上面那麼大的一頂帽子扣在他的頭上,他也有點身不由己啊。”
林清荷何嘗不曾想到這一點?昨天的事情,太子皇擎蒼確實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包括後來將所有的罪都推在舒媽媽的身上,她都能理解林振雲的苦衷。
但是,她就是恨他,為何狠心下手賜她鶴頂紅。
虎毒尚且不食兒,他林振雲比老虎還要狠毒!
林清荷說道:“祖母,身在朝堂,總不由己,這句話,我懂的。”
她說著,輕輕拿了一片瓜果,遞給了老夫人,就看見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
二夫人穿著素淡的衣服,面容憔悴,見了老夫人,雖強顏歡笑,卻比哭還難看,聲音也是略帶嘶啞地說道:“老夫人,兒媳今天將舒媽媽的遺體運回去,她畢竟也是方家的老僕人,總也得歸個根。”
她微微垂首,目光只是看著地面,林清荷卻還是能感覺到她目光中的恨。
老夫人冷冷地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林府的不幸,你去吧。”
“是。”
二夫人說著,依舊是低頭走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林清荷一眼,彷彿林清荷並不在這裡。
但是,林清荷卻沒有當她是透明人,一個時時刻刻都想要殺你的人,你想不去提防著一點,都是不可能的。
林清荷說道:“二孃這一次,似乎是恨透了我。”
老夫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天作孽尤可為,自作虐不可活,她這次若不是處心積慮地想要害你,你又如何能害得她那麼慘?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
林清荷輕輕喝了一口茶,舒了一口氣,淡淡說道:“祖母,倘若二妹妹不是太子妃,她的下場會更慘。”
“但這一次,你爹對她,定是不如從前那般好。”
怎麼算都是二夫人輸得慘,而且還是個啞巴虧,都沒地方去說理。
名聲上,林清荷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