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記不得。”
事實證明,林清荷確實不記得了,還是珍珠記得的。
林清荷舒了一口氣,說道:“宮裡面的東西,我都不敢隨便亂戴,這要是丟了,滿門抄斬都有可能,你沒拿就是最好了。”
不過,林清荷還是不相信,決定清點一遍。
丁香說道:“那……奴婢可以回去了嗎……奴婢的臉好疼……”
確實很疼,說話都不利索了,林清荷冷冷地說道:“你疼就對了。”
等丁香離開了之後,林清荷立刻帶著人將庫房清理了一下,幸好之前入庫,都有賬本,一核對,果然是少了這些東西,不過除此之外,還少了一枚玉佩,兩個扳指,還有幾個金錠。
別的倒是無所謂,那枚玉佩可是太后長公主皇蕭翎賞賜的,非常貴重。
林清荷說道:“這個丁香,居然偷了我的東西送給林清哲,她還真以為林清哲能讓她做個妾嗎?太異想天開了。”
珍珠笑了笑,眉眼低垂,說道:“或許,每個人的想法是不同的,丁香心無城府,別人自然是怎麼哄騙,就怎麼信了。”
林清荷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失敗了,對她好,她一點都不領情,別人三言兩語地就將她哄得心肝寶貝似的,實在是讓人肉疼。
秋水說道:“小姐,奴婢覺得咱們還是找一個好的鎖匠,將這鎖多加固吧,實在是太讓人不省心了。”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我這幾天很忙,你就處理一下吧。”
明天還要去天仙樓處理皇長康的事情,一定要將皇長康扶上正軌,這樣,她以後就不愁沒有銀子了。
回到閨房,珍珠伺候著她躺下,今天的事情處理得很好,不僅挫了二夫人的銳氣,還成功地將老夫人和二夫人之間的感情徹底決裂。
只是,她沒能見到皇致遠,實在是有點不開心。
窗外,夜風很急,吹得翠竹沙沙的響,擾亂了林清荷平靜的心湖,她翻來覆去,居然失眠了,腦海中總是想著皇致遠的樣子,想得心裡面甜蜜蜜的。
每次失眠,她有妙招,數綿羊。
數啊數啊數啊,就睡著了。
翌日上午,皇長康的馬車將林清荷接去了京城最大的天仙樓中,天仙樓是皇長康的產業,裡面的姑娘要比隔壁的百花樓更多更俏更才華橫溢。
當然,天仙樓也是最氣派的,佔地面積廣,雕欄玉砌,奇花異草,珍禽異獸,宛如仙境。
這樣的大手筆,可不是別的花坊能比得起的,能到這裡來的姑娘,都是要經過好幾道稽核,不僅要模樣標緻,身材曲線玲瓏,琴棋書畫精通,小曲兒唱得繞樑三日,更要懂得哄客人開心,讓客人享受到各種級別的服務。
林清荷穿著一身男裝,她的身材修長,穿著男裝,更顯得面如粉團,玉樹臨風。
皇長康將她帶到了樓上的雅廳,說道:“本王最講究的,就是華麗奢侈。”
 ;。。。 ; ; 林清荷說道:“但如今,咱們也就只能打落門牙往肚子裡面吞,咱們的實力遠遠不及她啊。”
老夫人冷笑著說道:“我說哩,今天回來後,怎麼跟老鼠一樣地躲起來了!原來,是不敢來見我!”
林清荷說道:“幸好敏嬪娘娘仁慈,荷兒求了幾句,還有逍遙王爺在一邊幫襯著,娘娘就大發慈悲,饒恕了荷兒。”
“我的兒啊,”老夫人雙手托住了她的頭,老淚縱橫,說道:“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這件事,祖母記下了,你放心,祖母不會輕饒她的。”
林清荷擦擦眼淚,說道:“祖母,現在,二孃不是平妻,都已是如此打壓荷兒,若是日後成了平妻,二妹妹與荷兒平起平坐,荷兒怕是更難活下去了。”
老夫人說道:“哼,她休想!這一次,丟的不是她的臉,是整個林府的臉,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林府的庶母,是如何排斥嫡女,如何處置而取而代之!”
這將是多大的笑柄,但若是成功了,也就罷了,現在失敗了,她今後的路也不好走!
當然,林清荷沒有說,二夫人對敏嬪的皇子下手,嫁禍她,而是說,在敏嬪小產之後,二夫人的舉動和做法,明顯就是故意為之,恨不能立刻置林清荷於死地。
別的她都沒有提,也不可能提,否則,後果非常嚴重。
不是她所能掌控住的,她這樣聰慧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做這樣失了理智的事。
林清荷說道:“這件事,暫且就算了,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