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林清荷淡淡一笑,唇角抿了抿,“很好,那現在你們繼續說。”
旺財說道:“那兩個小太監做了這些事情之後,又到了太子妃的擂臺邊上走了一遭,當時,我也未曾看清楚,只是隱約看見他們將什麼東西扔到了那裡,隨後便又轉了回來。”
柔妃聽了這話,立刻就驚得面無人色,陰謀啊陰謀!
林清荷卻是不適時宜地提醒了一下,“柔妃娘娘,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皇上看了她一眼,說道:“柔妃,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柔妃勉強鎮定地說道:“回皇上,臣妾只是有些慚愧而已,這裡是臣妾負責的,所以,臣妾為自己的失職,而感到萬分的慚愧啊。”
皇上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是嗎?恐怕不盡然吧!”
這句話,已經夠讓柔妃的心沉入谷底了,皇上,是在猜測什麼了嗎?被皇上惦記上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吧。
柔妃看著林清荷,眼中都恨不得射出利刃,將她狠狠地射殺了。
林清荷說道:“旺財,你告訴我們,那兩個小太監是誰?”
旺財搖搖頭,說道:“沒,這種事,他們也不會說的。”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就算是他們不說,這事也不難查。”
說著,轉身對皇上說道:“皇上,現在這件事,只要找到那兩個小太監,基本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皇上點點頭,說道:“陳公公,跟這兩個侍衛是同鄉的太監,有哪些?”
太后突然說道:“這錠子金子,質地柔軟,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哀家之前似乎之前倒是見過。”
皇上問道:“太后,您老人家見過這金子?”
“見過,但卻不一定是這錠。”
“是在哪裡見過?”
太后輕輕轉頭,將目光落在了柔妃的身上,淡淡說道:“有一次,哀家去柔妃的宮中,看見她正在打賞奴才,好像就是這樣的金子。”
皇上的目光,異常的嚴厲,冷冷地說道:“柔妃,這金子真的是你宮中的?”
柔妃趕緊跪在了地上,說道:“臣妾不知道這件事啊。”
 ;。。。 ; ; 那人說道:“自然是知道的,這麼大的事情,怎可能不知道,溫小姐被炸死的訊息,早已經傳遍了皇宮,正在整個京城中蔓延。”
林清荷冷笑著說道:“那你們現在是來認罪的嗎?”
那人眼淚汪汪地說道:“小人名叫旺財,這是我兄弟小黑,昨晚,小人兄弟二人,在這裡值勤,突然就來了兩個小太監,笑嘻嘻地請我們喝酒,還塞給了我們一人一錠金元寶。”
如果說是小太監,那就實在是有點說不通了,有的太監在宮裡面混了一輩子,也都沒能用手摸過金元寶,更別說擁有了,而這兩個小太監一出手就是一人一錠,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的。
林清荷美目輕輕一挑,說道:“金元寶?呵呵,看來這兩個小太監可真的很有錢啊。”
旺財從懷中掏出了那錠金元寶,說道:“就是這個,確實是真金的,請各位大人們檢查。”
柔妃看見這兩個金元寶的時候,就開始陷入了沉思,她總是感覺到這件事很怪異,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發生。
林清荷並沒有接元寶,而是由海大清接了過來,遞給了皇上身邊的陳公公,陳公公看了皇上一眼,說道:“皇上,這確實是真金啦。”
說著,便將金子放在了皇上的面前,太后伸手接了過去,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皇上冷著臉,說道:“兩個小太監居然如此富足,你們兩個見錢眼開,定然是替他們做了一些什麼。”
旺財滿面的慚愧,說道:“是的,皇上,小人們一生都從未見過金子,所以,就一時起了貪念,還請皇上恕罪。”
皇上說道:“你們繼續說下去。”
“是,”旺財說道:“這兩個小太監,居然還是小人的同鄉,因此,小人與他們還挺投緣,喝酒的時候,也相聊甚歡,聊著聊著,他們就提出了?”
“這要求,倒是與林縣主,您有關的。”
林清荷的面容,微微一冷,說道:“說。”
旺財說道:“他們說是奉命前來半點小事一點要求。”
林清荷慢慢地說道:“是什麼要求,讓我們哥兒兩個別吭聲就是了,我們想拿了人家的金錠子,又是老鄉,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