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的心中一痛,“致遠,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死的。”
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這裡面是當初輕辭大叔給的保命丹,喂著皇致遠吃了一粒,皇致遠的氣色才稍微好了一點,他輕輕舒了一口氣,說道:“荷兒,這輩子有你在身邊,就算是這一次死了,我也是一點遺憾都沒的。”
“致遠,”林清荷再也不能忍受,兩行清淚,緩緩落下,頓時如梨花帶雨,看得皇致遠的心都要碎了,他伸手,輕輕擦去了她的眼淚,說道:“傻丫頭,哭什麼,雖然你哭的樣子很好看,但是,我真的不忍心讓你哭。”
林清荷說道:“如果我的眼淚能讓你好起來,我願意哭成瞎子。”
“呵呵,”皇致遠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一笑,心口就彷彿有一把刀子在攪著他的心,讓他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良久,他才說道:“傻丫頭,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臉上,細細摩挲著,動作很輕柔,彷彿在輕輕撫摸這一件價值連城的精美瓷器。
但在他的心中,她的臉,比世上任何的東西都要珍貴。
她的心真的好疼,疼得她的眼淚都流下來,她咬著牙,說道:“別這樣說,致遠,我不能沒有你,這輩子,我就認了你做我的男人,你說過要一輩子照顧我,疼愛我,寵著我!一輩子,你知道什麼是一輩子嗎?少了一天,少了一個時辰,少了一分鐘,都不是一輩子啊!”
皇致遠抖動了一下唇,他的臉色又開始急劇地變白,蒼白的臉色讓他看上去毫無生機,瀕臨死亡。
他的瞳孔也在漸漸放大,林清荷知道,他似乎真的不行了。
“水,好渴……”
皇致遠似乎有點神志不清,身上的冷汗不斷地冒了出來,他的眼睛微微閉上,手卻是抓著林清荷的手,緊緊地抓在了手中,生怕一鬆開,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再也摸不著了。
只是,他的手,冰涼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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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皇致遠說道:“兩位手中的趕魂鞭,應該是鞭下亡魂無數啊。”
白無常冷笑著說道:“不錯,老夫兄弟既然被人稱為黑白無常,自然是收人無數性命啊。”
林清荷說道:“兩位都是成名已久的前輩,而我們不過是剛出茅廬的小輩,兩位是不是應該讓我們三招呢?”
黑無常呱呱呱怪笑了一聲,說道:“好,反正今天你也不能逃過我們的索命**!”
林清荷說道:“那就實在是太謝謝兩位前輩了。”
說著,她將拿出了手中的長鞭,而皇致遠也拿出了冰魄龍雀,就在黑白無常冷冷地看著她之時,林清荷的另一隻手,卻是奇快無比地拿出了火銃,對著白無常就是一槍。
這火銃經過林清荷的改良之後,已經較之前好用很多了。
白無常尚未見過這種兵器,等反應過來,就覺得腦門一震,整個就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過這個火銃還是有個缺點,就是不能連發子彈,所以,白無常被打死之後,黑無常震驚之餘立刻就撲了過去,手中的趕魂鞭直接朝著林清荷打去。
林清荷頓時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朝著她壓了過來,直接將她整個人都壓垮了,這根趕魂鞭真的是威力無窮啊,不過也幸好是她先下手為強,幹掉了白無常,否則,兩人一人一根趕魂鞭,就足以將她和皇致遠直接打得魂飛魄散了。
皇致遠的冰魄龍雀揮出,狠狠地撞擊在那跟趕魂鞭之上,趕魂鞭的威力實在是太大,這黑無常不愧是一個隱藏了多年的高手,棺魔已經很恐怖了,這黑白無常身為他的師父,自然是更加的恐怖。
林清荷說道:“黑無常,你這個老傢伙,你不守信用,你說了要讓我們三招的啊,怎麼才一招,就要跟我們拼命啊?”
皇致遠的武功不弱,但跟黑無常比起來,就實在是差得太遠了,冰魄龍雀只能勉強擋住他幾招,就被黑無常的趕魂鞭重重地打在了身上。
林清荷的長鞭幾乎是同一時間纏在了趕魂鞭上,若不是長鞭分去趕魂鞭的力道,皇致遠絕對要被打成重傷,即便如此,皇致遠也被打得吐了血。
趁著這個機會,林清荷已經將火銃重新裝好了,但黑無常已經警覺,所以,林清荷就算是扳動了開關也是無濟於事。
皇致遠受了重傷,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吐血,黑無常盯著林清荷手中的火銃,身子卻是慢慢朝著皇致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