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吐呢?”
皇上坐在最上方,太后和皇后分坐在他的兩邊,而其他的人坐在兩側,都是小桌子,所以彼此之間交流也不算多,而兩個人輕聲地交談,看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如膠似漆,無比恩愛啊。
皇后淡淡地笑著說道:“皇上,您看致遠和荷兒,雖然尚未成親,但卻是感情深厚啊,宛如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啊。”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啊,年輕人嘛,總是要多增加感情。”
林振雲和二夫人坐在了一起,他聽見皇上的誇讚後,不由覺得皇上似乎是真心很喜歡林清荷,凡是提到林清荷,他必是龍顏大悅。
二夫人看了看皇后,也笑著說道:“是啊,皇上,皇后,您們不知道,二殿下住在林府已有些時日,與荷兒朝夕相處,感情也是日益深厚。”
太后聽了這話,不由眼皮子輕輕挑了挑,眼角的餘光從皇后的臉上掃過,猛瞥見皇后的眼中透著一絲的陰險,便覺得這事有些不大對勁。
皇后笑著說道:“不過,咱們皇朝民風淳樸,這未婚男女還是要避嫌一點的好啊。”
她的話,雖然是很含蓄,但是所有的人都聽明白了,說白了,就是不允許婚前同居嘛。
 ;。。。 ; ; 當下,他微微垂首,裝出滿臉的痛心,說道:“雖然說,荷兒是微臣最疼愛的女兒,也是皇上您未來的兒媳婦,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便是皇子犯法亦是要與庶民同罪,何況她只是微臣的女兒。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微臣,是決計不敢徇私,還請皇上不要因為微臣的緣故,而令鎮老將軍不快。”
皇上嘆息了一聲,說道:“關於此事,愛卿也不必為難,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朕,也絕對不是一個徇私枉法的人。”
“既然如此,微臣告退。”
林振雲離開御書房的時候,心情非常好,他已經擺明了立場,如果皇上秉公處理,殺了林清荷,就等於是替自己解決了後顧之憂,若是不殺的話,林清荷自然也不可能逃過鎮遠將軍府的追殺,憑著她現在的手段,實在是不可能存活。
越想越開心,以至於臉上都隱隱透著幾分的笑意。
因為今天是皇后的生辰,本不該佔用時間審理此事,但,此事實在是關係重大,所以,皇上便格外重視,立刻召見了相關人等。
賢妃自然是在的,鎮遠將軍府的人已經回去了,她要代表的就是鎮遠將軍府,代表的是鎮老夫人。
大殿之中,皇上,太后,皇后,賢妃,柔妃,惠妃,幾個皇子,以及林振雲,二夫人,林清荷,還有小蝦子,都在場了。
皇上看了看林清荷,但見她面色依舊,根本沒有任何的驚慌,心中便微微定了下來,知道這件事還是有緩和的餘地。
賢妃擦著眼淚說道:“皇上,臣妾肯求您,賜死林清荷!為國舅爺報仇啊。”
皇沖霄也是怒形於色,他本來就討厭林清荷,而上午又公然挑撥他和皇擎蒼的關係,就更家的討厭她了,他說道:“林清荷向來是詭計多端,小舅舅定然是中了她的詭計,否則的話,就憑著她一個小小的嫡女,如何能殺死將軍府的猛將!”
皇上看了看他們,又對林清荷說道:“林清荷,你說說呢?”
林清荷還是將手中的白布展開,說道:“現在,我就當著皇上的面,再一次澄清,這件事,是臣女與鎮天北之間的事情,既然生死戰書都已立下,他被臣女殺死,也只能是怪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我。如果,鎮遠將軍府的人依舊是要追究臣女的責任,想要以權謀私,憑藉著手中的權利和勢力,置臣女於死地,那臣女也無話可說,只是,天下人都知道將軍府的人如此行為惡劣,怕也是會有損皇家對威嚴。”
說著,她將那塊白布交給了皇上,皇上看後,點點頭,說道:“賢妃,這上面的字,確實是鎮天北所寫,也就是說,他們確實是立下了生死戰書,此事怨不得林清荷,倘若朕一定要處死林清荷,勢必會讓天下人恥笑。”
賢妃咬咬牙,滿面悲慼地說道:“既然是如此,臣妾也無話可說,請皇上恩准臣妾,明日回將軍府一趟,參加國舅的葬禮。”
“準。”
“謝皇上,臣妾告退。”
 ;。。。 ; ; 而那些與他不和的大臣們,都不由幸災樂禍了起來,紛紛發言氣他。
“林相爺啊,你女兒真的是太厲害了啊,巾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