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以為他是喝醉了酒,現在想來,是不是他當時正在跟那個人魂魄衝撞,若是他撞贏了,那麼死的人就是被他衝撞的人?”
……
又是一大堆的廢話,聽得大善禪師的耳朵都要長繭了,但是,他又不得不聽,難得大家如此的熱情高漲,實在是不忍心潑冷水啊。
林清荷坐在那裡,邊上坐著皇致遠,同樣安靜地坐著不發言的,還有二夫人。
皇致遠小聲地說道:“這些人的想法真奇怪,這麼犀利的問題,都能問出來,換做了我,絕對是不會理睬的。”
林清荷一聲輕笑,說道:“禪師是不能不理睬的,這曲戲才剛開始唱,若是斷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現在的氣氛正好符合啊。”
皇致遠笑了笑,說道:“大家的興趣這麼高,你看,夜都深了,大家一點睡意都沒有,甚至,他們跟喝了雞血一樣。”
林清荷說道:“哈,今晚他們是別想睡覺了,後面的部分會越來越精彩。”
“荷兒,你怎麼就不奇怪,你二孃怎麼會有這麼通天的本事呢?”
林清荷微微側目,他們坐的位置有點靠後,所以周圍都沒人,大家都擠到前面去了,所以,他們坐在這裡,小聲地說話,別人是根本就聽不見的。
至於二夫人,則是坐在另外一個角落,也根本不可能聽見。
林清荷淡淡地問道:“我哪裡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交給你去做的,你應該比我清楚,再說了,我交給你的任務你要是沒完成,今晚,咱們就等著被人玩弄吧。”
皇致遠笑了笑,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醉人的酡紅,他只是稍微的喝了一點酒,被燈光一映,便是妖孽無比,醉人心絃。
他說道:“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就能做到,你想不到的,我就不能保證了,只要你給我時間,我就可以完成,信不信由你。”
林清荷唇角勾了一下,說道:“我自然是信的。”
“信,就好。”
這邊在輕聲閒聊,臺上的大善禪師卻是被眾人的問題給難住了,幸好,張家的三個公子也都上了臺,張大公子說道:“大家別急,先聽大善禪師說完,稍後,我們會舉行一個招待會,專門讓大師回答大家的問題。”
被張大公子這樣一說,臺下的眾人都停止了喧譁,大廳裡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大家都用急切而渴望的眼神看著大善禪師。
大善禪師點點頭,說道:“大公子這個提議非常好,貧僧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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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清荷瞟了他一眼,輕輕一笑,說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靈堂的燈光很昏黃,林清荷雖然微微一笑,但在這飄搖不定的燈影之下,卻是萬分的迷人。
皇致遠的唇角輕輕一勾,輕輕湊在了她的耳邊,說道:“荷兒,你真美。”
林清荷只是一笑,就將目光落在了大善禪師的身上,這大善禪師來得真的是太及時了。
因為事出突然,棺木尚未造好,張泰大人只是躺在那裡,身上覆著一塊白布,只是,已經換了新衣。
大善禪師看了看他,說道:“張大夫人,你能否將當時的情形再跟貧僧描述一下。”
張大夫人微微嘆息,說道:“當時,我家老爺正在感謝大家前來祝壽,沒想到,說著說著,就突然一頭栽倒,人就走了。”
大善禪師面沉如水,說道:“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張大夫人微微吃驚,說道:“禪師的意思是……”
大善禪師目光隱隱透著憂慮,說道:“根據貧僧的觀察,在張大人的眉宇間,有一條黑氣,這條黑氣不散,才導致了張大人身亡。”
“啊……”
這句話不僅讓張大夫人吃了一驚,便是在場的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一時間,都被提起了興致,沒有任何人想要離開,也沒有任何有睡意。
有一個婦人問道:“大善禪師,張大人到底是怎麼死呢?”
還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爺子,問道:“禪師,你說張大人的眉宇之間有黑氣,那是不是冤鬼纏身的跡象啊?”
又一個老婆子問道:“聽聞大善禪師最善於驅邪趕鬼,不知道能不能為死人驅邪?”
“大善禪師,既然你能驅邪趕鬼,那你會不會看相算命呢?”
“大善禪師,我剛娶的第十八房小妾每次都嫌棄我時間短,不能滿足她,你能不能賜我一張靈符,我掛在床上,延長一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