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搖頭,說道:“我怕是沒有那麼厲害。”
“你一直在修煉我的內功心法,內力定然是精進了很多,輕功的造詣也該是更好了。”
林清荷被他如此一說,也不由很想試試,雙足一點,人已經躥上了對面的屋頂。
“不是吧……這也……太恐怖了啊……”
 ;。。。 ; ; 但,即便是如此,家中的事務,她依舊是在勉強撐著。
“老夫人,後天是張泰大人的生辰,這是禮單,您過目。”
福壽院內,二夫人眉頭深鎖,卻不忘記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將手中的禮單遞給了老夫人。
老夫人默默地接了過來,很仔細地看了起來,以前她都不怎麼看的,但是,現在,她看得非常認真。
這讓已經掉到井裡面去的二夫人,感覺老夫人又往井裡面砸了一塊大石頭。
“就按照禮單上面的辦好了,現在府裡面不景氣,該節約的,一定要節約。我累了,你回去吧。”
老夫人說著,擺擺手,臉上都是淡漠的神情,顯得非常不耐煩。
二夫人訕訕站了起來,就看見林清荷與皇致遠走了進來,老夫人一見到林清荷,馬上就來了精神,笑容滿面,半點倦意都沒,說道:“荷兒,我的心肝,你來了。”
林清荷看了看二夫人,笑著了笑,說道:“二孃,您也來給祖母請安的嗎?”
本來就非常不爽的二夫人,在見到了林清荷之後,肺都氣炸了,但是,面上還是微微笑著說道:“荷兒,你回來了啊,好久不見,你又越發地標緻了。”
“謝二孃誇獎,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標緻,誒,我回來怎麼沒見到二妹妹啊?我特意給她帶了個禮物,想送給她。”
說著,拿出了一把梳子,交給了二夫人,“既然遇見了二孃,那就麻煩二孃了。”
二夫人將梳子握在手裡面,恨不能將梳子給捏折了,這是故意的!這一定是故意的!
林清荷明明就是知道林清芙被送去了尼姑庵,還故意這樣問,還送她一把梳子!
尼姑能用得了梳子嗎?
這是何等的諷刺,何等的奇恥大辱!
就算二夫人的修養再好,臉上也還是有點掛不住,她的臉色冷了冷,將梳子還給了林清荷,轉身就走了,眼裡面刻意被隱藏的怒火,已經快要燒遍她的全身了。
看著離去的二夫人,林清荷聳聳肩膀,說道:“現在的人啦,怎麼這樣不通情理。”
老夫人笑著說道:“荷兒,別管她,她最近心情煩,卻又偏偏霸著手中的權利捨不得鬆手。”
林清荷將手中的梳子給了胡媽媽,笑著說道:“胡媽媽,送你好了。”
胡媽媽接了過來,在手裡面攥得緊緊的,臉上卻是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可怎麼使得?”
老夫人笑著說道:“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唄。”
“誒,真的是太謝謝大小姐了。”胡媽媽笑眯眯地收下了,她雖然是下人,卻也是有點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梳子價格不菲,而她也剛好缺這樣的一把梳子。
林清荷問道:“祖母,二孃來這裡有事嗎?”
老夫人笑了笑,說道:“後天是張泰大人的生辰,所以,你二孃拿了禮單來給我過目。”
林清荷秀眉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後天?那三娘和五娘也要去嗎?”
“自然都是要去的,我本來也該是要去,但我實在是不大喜歡那麼多的人,太吵,我就不去了,你和殿下去吧。”
 ;。。。 ; ; 林清荷怔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看見了什麼?”
皇致遠面色沉重,說道:“我見著你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到處尋你卻尋不到。”
林清荷嘆息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哪裡,我只是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很小,有一處泉水。”
裡面甚至連一棵草都沒有,荒蕪無人煙。
皇致遠吸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服抖了抖,說道:“那真的很奇怪,你簡直就是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嚇得我還以為你掉水中去了。”
林清荷看了看他還在滴著水的臉,伸手將他臉上的水拂去,說道:“你這樣會不會凍著?”
即便是夏天,這半夜的,也是有些涼意,而她一直覺得皇致遠傷勢才剛剛好一點,身子總是很虛弱。
皇致遠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