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上在此,你居然都如此放肆,可想,皇上不在之時,你在哀家的面前,是何等囂張跋扈了。”
皇上冷冷地說道:“擺架天師宮!”
皇后說道:“皇上,切切不可妄聽小人之言,就亂了方寸,天師宮可不能隨便闖入啊!”
皇上冷笑著說道:“那依皇后之見,該是如何?”
皇后嚥了咽口水,現在她沒時間跟林清荷計較,說道:“依照臣妾的愚見,應該先行通知一聲,得到天師的應允之後,才可進入。”
林清荷淡淡說道:“皇后娘娘,雖然宮裡面的人都知道您與虛青子天師來往密切,但,此時,您還是避嫌一點的好啊。”
皇后氣得臉都青了,她狠狠地說道:“林清荷,你最好還是消停一些,否則別怪本宮翻臉無情。”
皇上說道:“皇后,你所做的一切,朕都看在眼中,而朕在你的眼中,似乎是越來越輕微了啊。”
“皇上,”皇后趕緊說道:“臣妾不敢。”
“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皇上狠狠地丟下一句,帶著眾人朝著天師宮趕了去。
皇后跟在後面,心中卻是平靜了不少,方才雖然耽擱了一下,但明召閣外的眼線,定然是已經先一步去了天師宮,相信虛青子一定會有所準備的。
只是……
她想著,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了林清荷的身上,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討厭了,真的很想直接撲過去掐死!
。。。
 ;。。。 ; ; 這煉丹一事,則是最消耗時間和精力,一爐的丹藥,往往要耗費數月的時間,當然還有無數上等的藥材,即便是煉丹失敗了,藥材也照樣是消耗光了。
皇后在一邊看著,心裡面很鬱悶,怎麼扯著扯著,就到了煉丹上了?
想來想去,不由佩服皇致遠,居然懂得利用人的弱點。
她說道:“皇上,現在不是應該在商議如何解決聖靈井的事情嗎?”
皇致遠笑著說道:“父皇,現在是在商議聖靈井的事情,至於煉丹,日後,您再慢慢與道長研究便是。”
皇上微笑著點頭,說道:“致遠,你如何認識天璣子道長的?”
皇致遠說道:“去年的時候,兒臣在外遊歷,與道長巧遇,便熟識了。”
天璣子一笑,說道:“今日得見陛下,貧道三生有幸。”
林清荷笑了笑,說道:“至於聖靈井一事,皇上,臣女願檢視究竟。”
皇上說道:“準。”
眾人走到了聖靈井邊,因為方才的那一場大雨,院子中原本灑了很多的血水,全部被沖洗得乾淨了。
已經有太監從井中打了一桶水上來,林清荷伸手從裡面舀了一瓢出來,在鼻尖處輕輕嗅了一下,說道:“皇上,這不是血水,如果這樣濃的血水,聞起來必定是腥味濃烈,但是這水卻是沒有絲毫的腥味。”
皇上微微怔了一下,說道:“也是。”
說著,竟也跟著聞了聞,果然是沒有任何的味道。
“還是你的觀察入微。”皇上的輕輕讚賞了一句林清荷,目光也要比之前祥和了很多。
林清荷對天璣子說道:“道長,您也過來看看。”
天璣子也看了看,聞了聞,說道:“這裡面有一股鐵鏽的味道。”
“鐵鏽?”皇上忍不住問道:“這水中怎麼會有鐵鏽的味道?”
天璣子說道:“這井水是不能喝的,怕是有毒。”
皇上說道:“這聖靈井水,本就是不許私自飲用,只是,如今這樣,怕是再也不能飲用了。”
除了太后和皇上特批,是不允許任何喝的,這是皇朝以來的律例,否則,就是死罪。
因這井水向來是被認為聖靈之外,只有皇上、太后、皇后才可以飲用。
皇致遠說道:“父皇,既然這裡面不是血水,那就一定是有人在裡面加了東西。”
只要搞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林清荷便會沉冤得雪。
其實,這件事,本就是與她無關,是被柔妃和皇后硬生生地拖了進來的。
而那塊玉石碑被證實了與她無關,本就已經得到昭雪,但,皇上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他寧可相信林清荷是禍水,除了之後,他才會心安。
林清荷表示很無辜。
皇致遠看了一眼天璣子,天璣子笑了笑,說道:“皇上,貧道這裡有一粒丹丸,若是遇到了水,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