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早就丟了,估計是誰拿著去冒充我了。”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了,你居然還想狡辯,看來不對你用大刑,你是不會招供了?”
四夫人叫道:“老爺,您不能屈打成招啊……咱們府上向來是公正嚴明啊……”
林清荷走到了林清元的身邊,冷冷說道:“可兒姑娘的屍體,還在院子裡面,天氣這麼熱,這幾天下來,已經發脹,她的頭,有臉盆那麼大,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啊啊啊……”林清元哇哇叫了起來,說道:“不要不要,太可怕了。”
 ;。。。 ; ; 很快,四夫人就火急火燎地跑了來,卻是沒見著林清元。
林振雲冷冷地問道:“那個孽障呢?”
四夫人顫抖了一下,這一次,可是非同小可啊,她將林清元視如自己的生命,她是寧可自己死,也是絕對不要林清元死。
被林振雲這樣一喝問,四夫人眼珠子轉了轉,她也沒料到事情如此嚴重,趕緊指著林清荷罵道:“林清荷,這件事肯定是你預謀的!你對我充滿了仇恨,就想辦法來對付我的元兒,老爺啊,這都是林清荷的栽贓陷害啊!您可千萬不能相信啊!”
林清荷站了起來,原本,她只是想站在幕後,卻不曾想到,依舊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被人的目光無情地揪出來。
“四娘這話,可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從始至終,我一直安靜地跟在大家的後面,並不曾說過一個字,現在,居然也能被你汙衊,心中,著實鬱悶啊。”
林清荷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們,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哎喲,這個四夫人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對哦,清荷小姐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我都忘記她的存在了。”
“這件事,明明是從她自己的兒子做的孽,怎麼能給清荷小姐扣帽子呢?”
“剛才,清荷小姐還為她求情,饒了她一命,她這樣做,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嗯,四夫人就是一隻白眼狼!”
“林相爺家的女人,多半是極品的,也就清荷小姐,稍微好一點,可惜,好人總是被人冤枉陷害。”
“我覺得,正因為清荷小姐,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不與她們同流合汙,所以,才被排斥,才會遭到陷害和羞辱。”
……
眾人議論紛紛,聲音很大,四夫人自然也是聽見了,但是,為了林清元,她也豁出去了。
“老爺,妾身最後一次求您,這件事,請您一定要查清楚後再做定奪,我的元兒每天都在府上,非常乖巧,從來不惹禍。”
四夫人的話還沒說完,一箇中年婦女,馬上說道:“四夫人啊,你能不能別睜眼說瞎話?你家清元,上個月還在百花樓裡,跟一個年輕公子爭歌姬小紅,仗著人多,將那個年輕公子打得頭破血流。”
另外一個年輕的婦人也說道:“還有一次,他在古玩市場,看中了一個古董花瓶,直接搶了就走,人家老闆抓住他,他竟然說,他爹是林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讓帶著的惡奴,將人家店老闆給打得腿都骨折了。”
林振雲氣得操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咆哮道:“將那個不孝子叫來!我要細細審問!”
四夫人長嚎一聲,撲向那個婦人,叫道:“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落井下石!我要掐死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那個婦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將袖子一捋,雙手一伸,就將四夫人的頭髮揪住,兩個人打成了一團,邊上有那個小婦人的熟人,見著她被四夫人欺負,趕緊也過來幫忙,場面相當混亂。
林相爺一聲大喝:“住手!都成什麼樣子了!都以為自己是菜市場的潑婦嗎?”
幾個女人才住了手,四夫人頭髮凌亂,臉上也被抓出了一道血痕,恐怖猙獰。
林清荷說道:“四娘,既然這件事,你將我牽扯了出來,那為了表明我的清白,我就只能將這件事調查清楚了。”
 ;。。。 ; ; 皇長康說道:“林相爺,此處甚熱,怕這老爺子身體受不了,不如去廳中詳談吧。”
林振雲點點頭,說道:“也好,但是餘下之人,不得入內。”
眾人回到了廳中,那老者悲慘地說道:“小老兒叫程福根,乃是這京城人士,家境貧寒,膝下僅有一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