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花叢中。
遠遠的,就看見皇輕羽與另外一個黃衣的宮裝女子徐徐而來,另外一個女子正是梅妃娘娘的女兒,也就是皇長康的妹妹,五公主永和公主皇朝英。
永和公主生得也算是美貌,但在氣質上,卻遠遠不及皇蕭翎的十分之一,給人一種空有姿色的花瓶。
皇朝英笑了笑,輕輕擺了擺披在身上的錦帶,說道:“妹妹,若是喜歡,讓父皇賜了婚便是了。”
皇輕羽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嬌羞的笑容,說道:“只是,我好歹也是女兒家,怎麼好意思先開口呢?”
 ;。。。 ; ; 當然,這個決定是非常重大的,如果前期的準備工作沒有做好,到時候,怕是會適得其反,讓江山大亂,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林清荷突然想起一點,如果,皇擎蒼一旦失去了太子的寶座,而皇致遠得到了太子位子的話,林振雲會不會哭暈在茅房?
他現在如此袒護林清芙,不就是因為她是未來的太子妃嗎?
失去了這個身份,林清芙真的什麼都不是,就一個花瓶,但花瓶終究有年老色衰的時候。
林振雲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回來的,林清荷一直沒去宮裡面,就是在等著他回來。
約莫著,林振雲那邊收拾好了,才姍姍而至。
五夫人正在梳頭,昨天素了一天,啥首飾都沒帶,今天可要好好補回來,想了想,在頭上又多戴了兩朵花。
見著林清荷進來了,林振雲先是微微怔了一下,繼而淡淡地說道:“聽說,你昨兒個給我送來了一把茶壺,我很喜歡。”
林清荷故意說道:“你喜歡就好。”
目光流轉,落在了五夫人的頭上,淡淡笑了笑,說道:“五娘用的是什麼頭油,好香啦。”
五夫人故意將眼角都斜到了天上去了,愛搭理不搭理地說道:“我的桂花油,可不是人隨便都能用得起的,十兩銀子,才一小瓶。”
“果真高檔的很,荷兒只能聞聞香。”
五夫人聽了很高興,故意在她的面前轉了兩圈,說道:“怎麼樣,香味很濃嗎?”
正當她傲嬌得如同一隻孔雀,脖子都擰上上天去了的時候,林清荷朝著她的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個打噴嚏,於是,五夫人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繼而佈滿了憤怒!
林清荷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只是揉揉鼻子,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上了風寒,總是打噴嚏,五娘,可別生氣哦。”
林振雲問道:“你來這裡有事嗎?”
林清荷說道:“我要去宮裡,跟你辭行。”
林振雲怔了一下,狐疑著問道:“去宮裡面有何事?”
“致遠讓我去的,我要走了。”
說著,便告辭了,無論林振雲怎麼喊,她都裝作沒聽見,快步離開。
林振云為此,苦惱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都沒心思睡覺。
馬車裡,皇致遠笑著問道:“荷兒,你為何一直要等林振雲回來?你可不是多喜歡她。”
“我去找他,只是想做兩件事,一是確認五夫人是不是用了頭油,二是故意半遮半掩,引得林振雲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件事,讓他寢食難安。”
只要他不舒服,她就爽翻天。
皇致遠忍不住笑了起來,而林清荷想起方才五夫人那張憤怒的臉,心情也是倍兒爽。
皇宮之中,守衛森嚴,馬車到了宮門前,皇致遠只是將一塊令牌從馬車的窗戶伸了出去,馬車便徑自而入。
馬車直接到了皇致遠的宮中,這裡雖然地處偏僻,但裡面的宮女太監倒也是挺勤快,收拾得很乾淨。
林清荷說道:“致遠,我建議你將這裡高大的樹木,挖走一些,你看這裡都是大樹,搞得陰森森的,不好。”
“荷兒的話,就是金科玉律,我這就安排人來挖。”
林清荷卻是笑了笑,不理會他,四下看了看,覺得這裡其實也不錯,雖然遠遠不如梨花別院的精美別緻。
“致遠,我們該去見太后了。”
“好,我剛準備好。”
說著,皇致遠揚了揚手裡的一個錦盒,眼睛笑得彎彎的,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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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好在皇長康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人的做法了,所以僅僅是吐吐舌頭,就站在一邊,不發表意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