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桌子敲得噔噔噔,上面的花瓶都幾乎摔了下來。
她說道:“我是想到了後果,那就是林清荷被祭天!還有一種,就是她跟之前一樣,成功脫身,但卻是沒有想到,她不僅成功脫身,還能倒打一耙!”
林清芙不解地問道:“倒打一耙?母親的意思是,後來的這件事,是她弄的嗎?”
“哼,當然,除了她,還有誰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呢?”
“母親,幸好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被四娘給承擔了,否則的話,我們就跟著倒黴了。”
林清芙說著,用手拍拍心口,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二夫人咬咬牙,眼中透著一抹陰狠,說道:“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現在,你表姨也來了,咱們可以跟她聯手,我就不信了,我們聯手,還搞不掉老三和林清荷那個賤人!”
林清芙說道:“母親,我覺得咱們可以先幹掉三娘,她要比林清荷好對付多了。”
二夫人的眼睛挑了挑,說道:“現在,她們是盟友,可是一起的。”
“母親,挑撥離間還是可以的。”
“嗯?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當然,三娘這個人雖然精明,卻是遠遠不及林清荷,只要咱們略施手段,不愁不能拉攏她過來,就算是不能拉攏,也能挑撥了她和林清荷的感情,這樣,再逐個擊破。”
 ;。。。 ; ; 林振雲第一次覺得有點恐慌,從來,他都沒有感覺到林清荷會給他帶來這樣大的壓力,心中突然一陣難言的痛苦。
“將……那個……不孝子……拖出去……打死……”
等著林振雲說完,四夫人哀嚎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而林清荷卻是冷笑著說道:“林相爺,外面的祭臺,擺好後,可是一直閒著哩,既然五夫人說要祭天,才能洗去她今天所得到的戾氣,這不是剛剛好嗎?”
林振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第一次,他第一次發現,林清荷居然也可以如此狠心。
“你……荷兒……”
“請別叫我荷兒,以後,只有我最親近的人,才能叫我荷兒,你不配。”
突然轉身,對身邊的皇致遠說道:“以後,你喊我荷兒,我要讓人都知道,只有我林清荷覺得好的人,才能如此稱呼我,才配如此稱呼我。”
“是,荷爺,哦不,荷兒,嘿嘿。”
皇致遠的臉上,又帶著他那招牌式的笑容,看上去清澈明淨,卻又帶著一點點的壞。
林清荷說道:“我也不再喊你小娘子,我要喊你致遠。”
皇致遠唇角一揚,說道:“以後,只有荷兒一人,有此資格。”
林清荷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感動,說道:“好。”
皇致遠對林振雲說道:“林相爺,今天的事情,雖然本王沒有全部看見,但是,你是如何對待我的荷兒,本王希望,你也能一視同仁。”
祭天,是非常痛苦的死亡方式,要被斬斷手筋腳筋,倒掛在祭臺前,被祭者,萬分痛苦,等血流盡之後,才會暈迷死亡。
林清元已經嚇得面無人色,趴在地上慘號不已,但林振雲也是沒有辦法,多方施壓,他不得不為之。
皇蕭翎站了起來,冷笑著說道:“林相爺,本宮還是第一次見活人祭天,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說給父皇聽聽,林相爺大義滅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清官啊。”
林振雲只能強撐著,說道:“多謝長公主。”
劉大龍已經讓護院隊將林清元抓了起來,捆綁在了祭天台上,用刀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林清元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林振雲是不敢去祭天台那裡去看,但是,那些賓客們,卻是都如潮水一般地湧了過去,一邊捂著眼睛,一邊聽著林清元淒厲的慘叫,一邊又忍不住偷偷看,剛斷完手筋腳筋,林清元便暈厥了過去,
如果,今天被祭天的是林清荷,恐怕也是如此的悲慘吧。
“元兒……”
傳來了四夫人淒厲的嚎叫聲,眾人散開,就看見四夫人衣裳不整,頭髮凌亂地飛撲了過來,她的頭上紅豔豔的,血跡未乾。
“元兒啊……嗚嗚嗚……”
四夫人被護院隊的家丁攔住了,四夫人大叫了起來,咆哮著:“你們滾開,你們吃了豹子膽了嗎?你們居然敢攔著老孃!你們這群該死的出畜生!”
地上,已經血流成河,腥臭的氣味在烈日下,更讓人難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