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夠活下去,他們自然也會拿出足夠的尊重。
作為負責人,皋自然需要呆在交易會這邊。
王和其他幾個負責人此刻都被派到山下去進行巡邏去了,有了昨天的事情之後他們不敢再掉以輕心。因此,部落幾個狩獵隊的人都沒有外出,由王帶頭所有人都去了山下。
位於山腰上的交易會,王他們都十分放心。
特別是在看到昨天下午大白和皋兩人的遊戲之後,心裡特別特別踏實,特別特別安心。
交易會開始之後沒有出現亂子,皋也就不準備進行插手,而是走到了旁邊,找了個致高點坐下。
作為陪伴,大白自然是緊緊跟在他的身邊。
皋坐在不知道誰家的屋簷上,大白就是坐在旁邊,兩人的高度相當,只要大白側頭就能看見坐在它耳朵旁邊的皋。
大概在太陽已經快要走到天頂的時候,那群渾身上下都畫得花花綠綠的鱷部落的人這才出現。
鱷部落的人也是大包小包的扛著過來,只不過比起森部落還有夯部落的人,他們看過來的包裹要小得多。
而且他們的包裹都被一種草繩捆著,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些什麼。
過路的人是從山腰附近上來的,那邊有他們的住處。
來的這一路上個個都握著武器,顯得有些緊張,特別是走到交易會場之後,看到大白時一個個的都恨不得往回跑。
大白最看不得人家這樣子,所以它無聲地衝著那邊裂了裂嘴,露出血盆大口。
皋連忙一巴掌拍在大白的腦袋上,輕聲威脅道:“你要是再把他們嚇跑了,接下去一個月就給我喝水,瓜果都沒得吃。”
皋上輩子已經習慣了那種多吃蔬菜多喝水的日子,但是大白到底還是一頭野獸,讓它吃瓜果喝水還不如讓它不要吃。
這麼一威脅下來大白果然老實了很多,乖乖的坐在皋的身邊曬太陽,曬得舒服了,偶爾低頭舔舔毛或者擺擺尾巴,就是不看鱷部落那邊。
見狀,那群膽小怕事的鱷部落的人才總算是壯著膽子往他也給他們留出來的那片空地走過去。
森部落的人曾經和鱷部落有過交易,所以他們對鱷部落的行為很瞭解,並沒有多好奇。
但是鱷部落這群人的到來對於夯部落的人來說,卻顯得非常有意思,非常稀奇。
畢竟森部落的人雖然在夯部落的人看來是非常稀奇寶貝的存在,當時這個稀奇寶貝的存在他們已經見過了,而且已經和他們相處了十幾天,稀奇心還在,但已經淡化不少。
而鱷個部落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是除了鷙部落石部落和森部落之外見到的第一個部落,意義當然也是不同的。
偏偏這群人身上的穿著打扮還如此怪異,定然吸睛。
看到鱷部落的人出現夯部落,好多人都往那邊靠過去,皋見狀連忙抓著大白的耳朵跳了下來。他往那邊走過去,在夯部落那群滿身肌肉的彪頭大漢靠近鱷部落那群人的時候開口提醒道:“大家不要全都擁擠,在這邊可以先去看看森部落的藥草,晚了可就沒了。”
說完稍稍停頓,皋又對那些留下來的夯部落的人說道:“在我身後的這些是鱷部落的人,他們也是我們的朋友,不過他們是第一次來這邊,所以大家不要嚇到他們。”
這群人就像老鼠似的,說話大聲一點都能讓他們轉身逃走,皋不得不多做提示。
說完這話,那群滿身彪悍氣息的夯部落的人頓時紛紛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一個個的大男人就差捏著蘭花指帶著笑意湊上來。
那一幕實在太美,讓皋無法直視。
所以皋故意不看對面那群想笑又不敢咧開嘴笑的男人,他回頭去看鱷部落,這一回頭就看到二十多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全部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
有那麼一瞬間的恍神讓皋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群等著分糖的單純的孩子,不過下一刻,他眼前就是一花,那群鱷部落的人身上的顏色真的太雜。
沒有馬上離開,皋站到旁邊等待著那些夯部落的人湊上前來,看著那群沉默寡言的鱷部落的人和憋著不敢大聲說話的夯部落開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開始交易,皋這才放心地回了自己剛剛坐的地方。
大概在下午1點左右,王他們分別換了班,然後又是另外一群人來到交易會。
同樣的熱鬧,同樣的笑容,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才出了變故。
那時候皋正坐在屋頂屋簷上打瞌睡,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大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