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嘯回來,巫過來詢問山腳下那些病人的情況。
他進屋看到皋也在,衝著皋點了點頭,屋內其他人卻立刻站起身來。
相對著皋,報告了山腳下的那些病人的情況,然後又端了杯水遞到皋的面前。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巫眉頭狠狠一抽,自己走到一旁搬了個凳子坐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王在一旁站著,看到嘯還在繼續對皋說話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不忍直視。
跟隨著巫一起進屋的部落新首領祁受到的待遇沒比巫好多少,他也就得到一杯水。
趁著巫沒注意王使命的給嘯遞眼色,後者卻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見嘯沒有反應,王只好生硬的轉移話題,把話題扯到森部落的藥草上去。
若是那藥草真的有能夠治好這些病人的效果,他們幾個部落勢必要有行動。
中午時,大白總算是回來了。
它滿載而歸,帶著自己在森林當中用了一上午時間狩獵到的獵物。
嗅著皋的味道,大白來到嘯家的門前,它把自己的腦袋抵在門上朝著門縫裡張望,看到屋子裡面坐著的祁後,一瞬間的時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那怎麼才不見一會,皋就被人拐走了?!
“唔……”它想要怒吼,可是嘴裡還叼著獵物發不出聲音,著急地甩了甩尾巴大白用力的擠進了門框,把自己狩獵到的獵物擺到了皋的面前。
也不管其他那些看到搖搖欲墜的大門這會兒臉色十分精彩的戰士,大白皋抬著頭俯視著坐在皋身邊的祁。
那些人類因為沒有食物而著急的事情它可是知道的,刻意把食物擺在那個叫做祁的男人面前,此刻大白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就算這樣的情況它也能夠狩獵到食物,餓著誰也絕不會讓皋捱餓。
你行麼?
而且他還會保護皋,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你能麼?
而且它還有毛,皋可喜歡了。
你有麼?
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大白無聲地宣皋著皋的所有權,恨不得在皋的身上那個繩子,另外一頭就掛在自己脖子上。
被這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眾人看向祁,他是怎麼得罪大白了?
眾人一臉茫然,祁自己也是如此。
所以他到底什麼地方惹到這頭兇獸了?
低頭沉思,祁卻沒有得到答案。
但是祁低頭的動作卻在大白眼裡人的另外一種意思,它心滿意足的轉移視線看向一旁的皋,並且伸頭過去給皋誇獎撫摸。
屋子裡面所有人當中唯一注意力並不在祁和食物上的大概就只有皋了,從大白進門開始皋就皺起眉頭,他在大白身上看到了血腥。
“你受傷了?”皋問道。
看到大白把腦袋伸過來,皋立刻抱住它的腦袋讓它趴下。慶幸的是嘯的屋子算得上部落當中數一數二大的,這才讓大白有足夠的空間趴下。
大白趴下之後,它腦袋頂上的那一抹血色就清楚無疑。
傷口並不大,也不是很深,不過能夠傷到大白那野獸也是有些能耐。
見傷口不嚴重,皋鬆了口氣。
要是傷口嚴重傷口會很長一段時間禿著不長毛,就像之前被皋揍了的山衣一樣,斑點狗似的醜死了。
大白卻不依了,它嗚嗚地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把腦袋塞進皋的懷中,讓皋看它的傷口。
“嗷嗚~”大白拉長了聲音,顯得非常委屈。
皋看了看大白腦袋上那巴掌大小的傷口,狠狠地挑了挑眉,不過還是伸手摸了摸大白的腦門,給它毛茸茸的腦門兒上擼了個毛疙瘩。
被皋摸了毛,大白也不嗚嗚了,傷口也不痛了,心情也好了,從地上爬起來又是那個精神抖擻的大白。
也不管周圍那些人是不是看到了它剛剛撒嬌的那一幕,又回到了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樣。
用鼻孔看了一眼祁後,大白低下頭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獵物,把獵物推到皋的面前。
大白這次還算幸運,狩獵到的獵物個頭不小看樣子夠皋吃好幾天的,不過算上大白的口糧大概也就是一頓飯。
皋也不客氣,跟嘯借了些柴火就在院子裡烤起肉來。
屋子裡幾人看著在院子當中剝皮抽筋的皋,又看了看站在火堆上冒著油光的野獸,紛紛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這段時間跟森部落一樣天天吃素的夯部落戰士,都快饞得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