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忡忡地來到大門口,皋開了門門口站著的卻是一群人。
這群人他都認識,因為這群人正好就是嘯、王、還有石頭和虎子等人。
不光是這幾人,就連跟他並不算非常熟悉的灰和魚此刻也站在門口。
乍一看去這群人最少有十來個,而且這些人手上都拿著一樣東西,那就是之前生部落來時他們跟森部落的人換的藥草。
見到皋開門,幾個人紛紛開口詢問起來。
“聽說大白生病了?”王緊張地問道。
“嚴重嗎?”石頭。
“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灰問道。
“要緊嗎?”虎子。
……
本就已經十分頭痛的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怎麼都來了?”
站在門口的幾人早已經投過稿的背影,看到了屋子當中以奇怪姿勢趴在地上的大白,這會兒一個個的紛紛擠開皋,他們把自己帶來的藥草都塞到了皋的懷中,然後向著屋內走去。
留在門邊的皋抱著一大堆的藥草手慌腳亂,因為藥草的遮擋,他看不到屋內其他幾人此刻萬分精彩的表情。
他們雖然和大白已經認識頗久,並且已經深刻的瞭解到大白這種慫貨的性子,可無論如何大白都是一頭兇獸,在其他的人眼裡看來大白無疑是非常恐怖的存在,誰能想到它此刻會這樣撅著屁股傻乎乎的躺著,還一動不動。
不過不管如何,幾個人都不敢輕易招惹大白,因此一個個的都站在世宗指指點點。
“好像病得不輕……”最終還是嘯淡定的下定結論。
“你給它吃過藥了嗎?”王回頭看向皋,事實上結論其實他們都已經看到,畢竟大白那白色的毛髮上此刻還有許許多多的黑色汙漬,剛剛開門的皋身上也是如此。
這會兒時間,皋已經把自己手中的藥草都放到角落,站到眾人面前皋褪去自己身上滿是藥水的獸皮,扔在地上。
“我餵它吃了,但是沒吃下去幾口就全部倒掉了。”皋說道。
“它現在還、還……”石頭手腳並用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但那個詞卻說不清。
“暫時已經沒有意識。”
聽到這話,其餘幾個人倒是鬆了口氣。
挽起自己的袖子,王帶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隻好再來一次了,不過這差不多已經是我們所有的藥草了,如果要是沒有效果,恐怕……”
“要不要我派人去一趟森部落?”魚問道。
還沒等到皋開口,其餘幾人已經自己商量起來。
這群傢伙倒是沒把自己當做外人,這會兒時間已經開始自覺找了事情做,他們動作利索地把鍋灶架了起來,然後把所有藥草都放進鍋中,開始熬藥。
片刻之後,屋子周圍便傳來熟悉的藥香。
在屋子裡被冷落的小傢伙早已經嗷嗷地叫了起來,它的鼻子十分敏銳,空氣中的藥香對它來說就像一種折磨。
在其他人熬藥的時間,光著上身的皋在王的幫助下把用詭異姿勢趴在地上的大白重新抬回了屋子中間,並且讓它斜躺下。
以往王可沒有機會靠近大白,這會兒有機會忍不住多摸兩把。
看著兩眼冒著光看著大白時不時在大伯身上摸上一把的王,皋突然有一種引狼入室的錯覺。
好不容易把藥熬好,這次皋可不敢再掉以輕心。
幾人紛紛開展,按住大白的爪子和尾巴,灌藥的事情依舊由皋來做。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面可以坦然對大白那血盆大口的勇氣,和萬一大白中途突然清醒,不被咬成兩截的運氣。
掰開大白的嘴,皋摸了摸大白的額頭,輕聲說道:“聽話點。”
也不知道大白是否聽見,它眼珠子隔著眼皮動了動。
再次喂大白吃藥,一開始一如之前般順利,但很快大白就開始掙扎起來。
那些藥草的苦澀味道還有劇烈的臭味讓大白不安地掙扎著,它手腳並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早已經有所準備的幾人紛紛用力按住大白的爪子,可是藥草還沒有灌下一半,這群人就已經被掀開,跌了一屋子。
按住大白的下顎,皋試圖繼續,可大白已經開始咬合牙關。
“嗷……”
大白的本能讓它開始反抗,毀滅所有傷害它的東西。
一直支撐著它的上下鄂,讓它張開嘴的皋根本來不及收回自己的手,手臂便被緊緊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