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第二天清晨大早皋便又被吵醒。
接下去幾天的時間裡面,皋幾乎都是在忙碌中度過,不光是打牌的事情,還有部落中的事情。
隨著冬天的過去,秋天的到來,部落中已經籌劃半年時間之久的交易會選定時間逐漸接近。
而在此之前,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
那就是慶祝部落新一代巫上任的篝火會!
在皋還沒能完全接受自己即將成為帶頭跳大神的人時,部落中的戰士早已經開始籌劃僅這一次的篝火會。
在此之前,夯部落的戰士也已經做好了最後最後一次外出狩獵的準備,按照以往的慣例,由部落中的首領選定了一個狩獵隊,在篝火會開始之前便會外出狩獵,以此謀取更多獵物。
狩獵隊的出行也是需要巫的祝福的,因此,在皋回來的第三天之後,在大白剛剛能夠站起來走路的時候,皋便被巫叫到了山頂對他進行一系列的交代。
想要成為部落的巫,需要的並不僅僅是一根柺杖,也不僅僅是一張充滿威嚴的臉或者一張能說會道擅長坑蒙拐騙的嘴,還需要許許多多的知識和對部落足夠的瞭解。
這些都是夯部落的巫一代代口徑相傳傳下來的東西,並沒有任何文獻資料可言,所以皋需要在舉行所有活動之前背下部落之前發生的所有的重大事件!
昏昏欲睡地坐在自己家院子裡,皋聽著面前的巫不斷地訴說著當年的事蹟,背後枕著大白被曬的暖洋洋的皮毛,正當他快要昏昏欲睡的睡過去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聲響,嚇得他馬上清醒過來。
“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巫氣的鬍子一顫一顫的。
皋努力地瞪大了眼睛裝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看向面前氣惱地臉和脖子都通紅的巫,“說到部落中往日狩獵隊的輝煌往事,部落中的戰士英勇無敵,戰無不勝。”
皋的話讓巫的臉色有所緩和,不過因為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所以巫的臉色並沒有變得和善。
吹鬍子瞪眼的又瞪了皋一會兒巫才嘆息一聲,住了住手中的柺杖,他語重心長地說道:“注意聽我說,這可是關係到我們夯部落的往日,關係到夯部落的未來,馬虎不得啊!”
“是,您說得對。”慎重的點了點頭,聽到面前的巫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皋那才睜開不久的眼眨了眨,眼簾又開始慢慢垂下。
豔陽當頭,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院子不大,但勝在整潔乾淨。
院子的後面是一畝裡有著星星點點的綠色植株,才冒芽,卻把這黑暗的土地裝點得充滿生機。
巫沉長地訴說在空蕩的院子中不斷響起,院子外,偶爾有部落中的戰士經過,見到這一幕忍不住會心一笑,卻又立刻轉身逃走,因為這院子中的兩人一獸哪個可都不是好惹的。
最近夯部落欣欣向榮,但是部落中的兩位巫脾氣卻越加見長,特別是以前的巫,如今可沒有一個人敢惹他。
惹不起他們可以躲得起,所以最近一段時間裡,夯部落的巫的住宅成了部落中所有戰士都不敢靠近的地方。
片刻之後,眼看著皋考就要把腦袋靠在大白身上徹底睡過去,院子裡巫那帶著氣惱住柺杖的聲音又響起。
陽光正好,皋睡意正濃……
等到巫好不容易把幾千年的事情講到如今,還沒等皋鬆一口氣,巫又拽著他去了山頂。
夯部落的事蹟是講完了,但是關於住一個屋所需要具備的必定條件卻才開始。
“作為一個巫,我們必須帶領部落走向昌盛繁華,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必須……”中山俯視著整個夯部落,巫激動得滿臉通紅,看到忙碌著的夯部落戰士們,他似乎又想起了當初自己初成為巫時的那段時光。
這些還不是讓皋最頭痛的,最讓他頭痛的是作為一個巫他還必須學會祭祀的禮儀,以及——祭祀的舞蹈。
當皋接過來自祁手上遞來的草裙時,皋臉上地笑容徹底繃不住了。
“作為一個巫,作為夯部落的巫,你必須任何事情都考慮周到,並且身先士卒,以身作則!”
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手中放著的那一條五顏六色的草裙,皋似乎看到了自己某一天穿著這一條草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轉手顛臀的模樣。
優美的舞姿,魅惑的眼神,還有那不斷高高甩起的裙襬,以及裙襬下方毛茸茸的大粗腿和……
“巫……”
“什麼事?”巫回頭,“還有我不是已經說過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