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怨靈 作者:九十八度

,我們三個人身邊,曾經參加降靈會的朋友都在同一天死了。死亡的情況都象是意外,不像是被人殺死的,對吧?”歐陽操看看他們兩個,得到預設之後才繼續說,“而且在他們死亡的之後我們收都到了警告郵件,時間配合得恰到好處……”

“請等一下,歐陽,我想到一個問題。”司空琴忽然輕聲打斷他,“‘她’確實有能力殺死一個在眼前的人,但她不是跟我們說過,她沒有……沒有遠距離殺人的能力嗎?我們三個住的城市隔得那麼遠,想要一天之內三個城市都去實在太勉強了。更何況還要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尋找目標。如果‘她’不能遠距離殺人,那‘她’是怎麼同時殺死我們三個人的朋友的?”

是啊,“她”是怎麼做到的?

熾熱的陽光下,我看到她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樣子。站在鮮血旁,她微笑不語。陽光的精華都集中在她眼底。像寶石一樣,閃閃發光的黑眼睛在眨動。

我從沒見過像她一樣美麗的女子。是因為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才讓她變得如此美麗?還是因為她如此美麗,所以上天才賜給她這種“能力”?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她的“能力”是否能讓她永不衰老,因為我無法想象她老去的樣子。

她是月亮。慘白的,柔和的,象徵著黑暗和神秘的月亮。

那麼,“他”呢?他又是什麼?

“阿琴,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朱昔一字一字慢吞吞地開口。慘白的殘像依然留在他的腦海中,他不敢像剛才一樣快速地說什麼,他怕自己的情緒在某一剎那激動起來。“她還有個哥哥。”

“她……哥哥?”司空琴一時無法領會朱昔的意思,“你難道認為……這事情是她哥哥做的?”

“不是我這麼認為,而是歐陽這麼想。”兩手抓著椅子背,朱昔把身體朝後仰去。天花板懸掛在他頭頂,白茫茫的一片。

(朱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通往學校的小路上,他的臉隱藏在樹蔭下。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照在他的眼睛上,一眨一眨地,瑩潤的閃光。)

(你能像我一樣的疼愛她嗎?)

(葉子經絡一點點凸顯出來,在背光處發亮。象是一條條鮮紅的血管,正在燃燒。)

(跟我說這個幹什麼?你才是她哥哥。)

“‘她’雖然已經死了,但她哥哥還活著。”朱昔慢慢地說,“如果他有本事身在千里之外,只用意念就殺死想殺的人呢?”

“不,絕對不可能!”司空琴的臉一瞬間失去血色,“如果他有能力這麼做,那麼我們還有什麼辦法能跟他對抗?”

“我們本來就沒辦法對付他們這對兄妹。”朱昔看著天花板,語氣平和得像是在說一件跟他自己毫無關係的事,“他們根本就不是人,是怪物。”

“難道我們只能束手待斃?”

“阿琴,別太悲觀了。”歐陽操打斷他們兩個的對話,“現在情況應該還沒有那麼糟糕。對方既然能輕易而舉地殺死我們的朋友,也就可以同樣容易地殺死我們。但為什麼他不下手?原因可能有兩個,第一,先殺死我們的朋友,用這種方法來讓我們體會恐怖的滋味。死前的折磨也是復仇的一部分。第二,他還需要我們為他做什麼,所以不可現在就殺死我們。你們還記得那封警告信的內容嗎?”

“記得。”司空琴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我能背下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個警告。她的影子穿越時空而來,詛咒由你們沾染她氣息的那一刻開始。流血不會停止,從邊緣逐漸接近核心。她在曾經歸來的時刻歸來,在她曾經離開的那一天之前,補償你們曾經毀壞的一切’。是這樣吧?”

“沒錯。”歐陽操拿起杯子來喝了一口。“降靈會的那一天,正好是七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幾年前‘她’回到小鎮的那天。‘她在曾經歸來的時刻歸來’,這句話我看大約就是這個意思。”

“照你這麼說,‘流血不會停止,從邊緣逐漸接近核心’的意思就是,跟我們一起降靈的朋友會一一死掉,而我們會是活到最後的?”朱昔像彈簧一樣把姿勢恢復原狀,“那句‘在她曾經離開的那一天之前,補償你們曾經毀壞的一切’,是不是想告訴我們,在她失蹤的那一天,八月三十日之前,我們必須按照他所想的,滿足他的願望?”

“大概就是這樣吧。”

“可是我們到底應該做什麼?”司空琴看看歐陽操,又看看朱昔,“什麼叫做‘曾經毀壞的一切’?如果是指當年在小鎮時,他們兩個遭到的……那件事情可不是我們可以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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